“相公,相公醒醒。”
反复的叫了几声,才见他有了反应。
眨眨双眼,眉头紧促,伸手捏了捏脖后,那里还隐隐的作痛,呻吟出声:“嗯~”
“怎么了?”
“没事,有……”
话说到一般,忽的清醒了很多,梦的抬头看向她:“你怎的来了?”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人呢?”
冷荷蹙眉。
娘子担心让他心里美滋滋的,笑道:“人不就在……”
话没说完,看着空荡荡的地,顿时愣住了:“咦,人呢?”
“人去哪了?”
调转头狐疑的反问冷荷。
“我怎么知道,我来的时候,你在这睡的死死的,地上根本就没人。”
睡的死死的?萧远听到这句话,脑海中闪过一抹不可思议,他一想睡眠浅,怎么会睡死呢?
莫非是……想到了可能,萧远没说话,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蹲下去检查了一下干粮,没了,挑眉,二话不说,卷起了杯子拽着娘子下山。
“走吧,他没死,走了。”
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子,闭口不言。
聪慧的冷荷看到相公平安无事,也就不去关系那个突然消失的人。
一身紧身黑色的夜行衣的侍卫,扶着浑身是伤的主子,瞧见山下上来的人,躲在一旁,看到人走过,他们俩这才现身,看着远走的人,白展堂微微的眯着眼。
“查。”
“是。”
两人一说一答,身影也渐渐的消失在路上。
回到镇子上的府邸,王良紧忙的把府医叫来,重的对伤口再次包扎,把脉,少倾,府医把主子的手放回到了被子里,略微叹了口气:“主子已经度过危险,只要好好的养伤,无大碍。”
闻言,侍卫和王良双双放下心,好在主子没事,不然……后果真不堪设想。
次日晌午,白展堂清醒过来,看着熟悉的环境,脑中短暂的停顿了下,才想到昨日生的事情,不由的浑身散浓郁的戾气,厚重的杀气充斥满屋,就连在外面熬药的侍卫也被惊颤到了。
“主子,可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