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爪挠心,我不满足于现状,开始想要得到更多的臣服,而不是普通的欢愉。
但在法律的限制下,我只能忍耐着。
直到某天夜里,我从床上猛然醒转,我现自己的身旁正躺着一位身材曼妙,曲线优美的女郎。
只不过,她死了,死的很凄惨,整个身体和脸都布满了无数骇人的抓痕,身体关节也扭曲地不成人形,宛如时装店里的模特人偶。
空气里面浓重的血腥味,进入鼻腔,让我干呕起来。
我低着头看到自己的手生出了无数的毛,还有锐利的爪子。
我在抬头看向不远处的镜子,借着月光,我看到了一张狰狞怪异的脸。
那是张混合着些许人特征的猫脸,且有着人的身体,穿着人的衣服,由于恐怖谷效应,看上去可怕到了极点。
我呆坐在床上,就连呼吸都停止住了。
而后我摸着自己的脸,陷入了沉默和。。。。。。没来由的欢喜。。。。。。
。。。。。。
“砰——”
我撞到了一个硬物上面,脑中的回想也瞬间被搅乱。
抬眼望去,原来是地铁站点的手扶电梯,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然后单手提着沉重的行李箱,沿着手扶电梯大步地走了上去,我得赶时间回家享用美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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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行驶的地铁在经过了十来分钟后,终于驶到了终点站f站。
伴随着车门开启,机械的播报女声响起:
“本次列车终点站为f站,列车已到达f站,也即为最终站,请乘客小心列车与站台之间的空隙。”
一个身影从站台上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身影是个男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身姿挺拔,有着干练的寸头,一股子军人的气质。
他板着脸,全然不顾广播女声,直接进入了地铁。
地铁里面的光线还算明亮。
寸头男人左右看了看,接着鼻子抽动起来,好似在辨认着空气中的某种味道。
“那边嘛?”
他开始向自己的左手边方向狂奔起来,硬底的绿色长靴将地铁的车底,踩得啪啪作响。
男人的度极快,跑了一分钟左右,他顿时停止了迈开的脚步。
味道在这里最浓郁,但没有人。
他环视四周,车座上有些抓痕,地面还有一个像是装着喷雾的瓶子。
寸头男人把瓶子捡起来,鼻子凑了过去,随即闻到股刺激的味道。
防狼喷雾剂嘛?
握着瓶子的手爆出青筋,他明白是自己来晚了。
可惜,不知道今晚上又有哪位可怜的女孩遭受到非人的虐待。
他闭上眼睛,表情愤怒。
这样的罪恶必须由自己这个扑克的戒律师来亲手了结。
等抓到那个失控的怪物,他要一点一点地把怪物的皮剥下来。
深呼吸一口气,寸头男人抓住了即将关闭的车门,继而掰了起来。
“滴,滴,滴——”
即将关上的车门亮起了红灯,然后被寸头男人徒手重新推开。
在刺耳的警告声中,他走出地铁,没入站台里的阴影中。
翌日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