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舒了口气:“事情都解决了,老太太我给送走了,兰婶这是阴气冲身有些虚弱,没什么大碍,让她多休息几天,赶明儿再吃掉滋补品,很快就会恢复的。”
“太谢谢你了!”
栓子叔眉头舒展:“多的话叔就不说了,等忙活完家里的事儿,叔再去你家登门致谢!”
“乡里乡亲,您说这些客气话干嘛,没事解决了就好。”
我摸了摸头,顺手牵过郎妮儿的小手,昂挺胸下了舞台,在村民们的注视下离去。
回家的路上,眼看四下无人,我拉开了话匣子:“妮儿,刚才你瞧见没?村民们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小时候我是出了名的捣蛋鬼,大伙见我跟躲瘟神似的,今天算是扬眉吐气了!”
郎妮儿噗呲一笑:“瞧你那点出息!你打算什么时候松开?捂我一手心臭汗!”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才意识到刚才太激动,大胆牵住了她的手掌,这会儿才察觉自己的唐突,脸上臊得通红。
不过牵也牵了,这会儿认怂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我索性抓得更紧了,一扬下巴道:“牵个小手怎么了?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谁还能笑我耍流氓咋的?况且我这也是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你又不吃亏!手心出汗等会回家洗洗就是了,多大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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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妮儿啐了一口,低声骂了句“臭不要脸”
,但并没有强行挣脱,反而朝我胳膊上依偎过来。
“妮儿,你刚才是不是脸红了?”
我斜乜着郎妮儿,忍不住逗她:“原来你也会脸红?这可符合你‘女汉子’的脾气啊。”
“谁脸红了?谁是女汉子?”
郎妮儿嘴巴微嘟,另一只手用力在我胳膊上一拧。
我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音,家有悍妻,我算是认命了!
经过这件事,第二天全屯子都知道我是仙家选中的出马弟子,我和爸妈一商量,选了个好日子竖牌位立香堂,我也就能名正言顺顶香看事儿了。
在我们这种穷乡僻壤,消息相对鼻塞,可架不住七大姑八大姨舌头长,赶大集的时候她们把我的神通宣扬出去,没过多长时间,十里八乡都知道老程家有出马高人,我的生意立马红火起来。
像给小孩收惊、替宅安神位、帮不太平的路口退煞气,这种小事儿应接不暇,几乎都用不到仙家出马,光凭我从丁九公哪儿学来的本领就能处理,虽说都不是什么大买卖,但积少成多,也攒了一功德钱。
眼看我有了赚钱的门路,我爸妈倍感欣慰,便开始嘀咕我和郎妮儿的婚事,我总是以年纪还小为由让他们把这事儿往后推推。
但我爸妈比较传统,说什么农村里多得是先结婚后扯证的例子,让我和郎妮儿先把酒席办了,等到年龄再扯结婚证。
我多次开导他们,现在是社会,不能再按旧传统办事,爸妈见我油盐不进,便掉过头劝说郎妮儿,想通过她向我施压。
也不知道是不是郎妮儿顶不住他们的絮叨,这天突然跟我说他爹给他传音,说要来一趟我家,好好谈谈我和郎妮儿的婚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郎妮儿顶不住他们的絮叨,这天突然跟我说他爹给他传音,说要来一趟我家,好好谈谈我和郎妮儿的婚事。
我爸妈听说亲家要上门,乐乐呵呵忙活起来,杀鸡宰鹅不说,还特意杀了一头羊,说是亲家难得来一趟,不能怠慢,好家伙,简直整得比过年还隆重。
(本章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