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是何雨柱大笑声传出:“开哥等等我。”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傻柱也越来越不是东西。”
闫埠贵脸色更黑了。
“傻柱,你今天起得早?”
何雨柱哪天不是睡到太阳晒屁股?作为大厨的何雨柱,每天不耽误做饭,可以说他的工作很自由。
何雨柱基本上都是十点左右,才会晃晃荡荡去轧钢厂。
“今天去医院一趟。”
昨晚疼的厉害,尿尿的时候像是尿火,何雨柱认为自己应该去医院一趟:“请您帮着说一说,请一个假。”
“得嘞。”
张开叹息着:“我就说你年纪大了,不适合童子功,你骗不信。”
是个爷们,谁不想自己强大?
何雨柱没多说,直奔医院,挂了泌尿科之后,一番检查之后,一个大夫满脸震惊:“怎么能成了这样?得亏你来得早,再晚几天就要割掉。”
何雨柱被吓了一跳:“大夫,这么严重?”
“你怎么搞成这样的?说说受伤过程。”
大夫满脸凝重:“住院吧,你这都伤到了里面。”
“半个月前我练童子功。。。”
何雨柱说着说着,就看到这个大夫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大夫,有什么不妥吗?”
“我知道童子功。”
大夫语气幽幽:“你被人骗了,童子功不是这样练的,童子功是拳术,与你兄弟没关系。”
何雨柱的脸瞬间白了。。。他再傻也明白了,这是被张开耍了。
“得亏我相信你,这些天尊敬你,你原来耍我,害得我差点割鸡。”
何雨柱脸色狰狞起来:“张开,我与你没完!”
张开,你真不是人呐!
得亏,我不要钱给你做酒席。
你如此害我!
。。。。。。
“张主任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