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蓉摊摊手:“那你们找着了吗?我可不跟你们玩命,时机不妙,我可要开溜了。”
“谁管你!”
大相师一挥袖子,“像当年那样,有多远走多远。”
女子撇撇嘴:“我还以为仙师们都大气度呢。领了师父的命令,这次跑不得了。说一说那本源长啥样儿,没准我见过。”
“哼,谁知道你会不会违抗师命。”
大相师毫不退步,但也是说着:“整个大云就是一张四象画,北地应着朱雀。而土地下有个东西得压着,便要逆四象以压,而压着朱雀的就是白虎。祖上那儿位师爷算了十几年,将地方定在亓荒,细细观演,才知为洞天福地。”
女子听得云里雾里,脑袋热。
大相师见她这样子,一声冷哼:“如此作态,令人笑。”
秦蓉也不生气:“光说这些,本源在哪儿?”
大相师犹豫片刻,只说出:“北方。”
“哈哈哈!”
女子大笑,“你这不什么都不知道吗,还算了几十年,人家等着门自己打开,还可能先你一步得到呢。”
大相师不与他胡缠,冷静思考着:“先弄好明日和亲,借沚水那边的气运先压一压,应该能多管个十来天。”
“十来天?”
秦蓉还是嘲笑,“你不是都找了几十年嘛,多这十来天有什么用?我看你还是卷铺卷盖跑路吧。”
大相师冷眼瞪她:“石锦山的强者都已赶来的路上,自有天机算术的高手。莫再胡言,丢石锦山的脸!”
听着老人连老家都报出来了,秦蓉也冷眼相对:“莫拿石锦山压我,我叫他一声师父,不代表你们对我有思。”
大相师仰头不看她:“坐在石锦山,却习得一身武品,谁敢与你共事?”
“资质上乘为术,资质下乘为武。”
秦蓉嘴角勾起嘲讽,“我不知道这话是哪个说的,也不管你们怎么想,敢惹我,拳头伺候。
“哼!”
大相师听着生厌,抬脚向深处走去。
女子也没好心情,舒展一下浑身骨头,向外走去。
白光闪过,素裳女子出现在小巷子中,她冷着眼,脑中思考着什么。
青影在眼前一晃,秦蓉低头望去,一条小青蛇盘在巷子中,歪着头打量着她。不知何缘故,小蛇不怕她。
秦蓉不禁笑:“愚蠢老头。”
然后缓步走出巷子,而小蛇依旧守在白光处。
来到大街上,看着热闹市井,叹口气:“难得一片安详之地啊。”
而路过之人则是奇怪地看着她,女子不以为意耸耸肩。
毕竟女子穿有些不同,穿的是练功服,并在手臂上截了半截衣袖,露出麦黄的手臂,看着手臂轮廓,不难猜出很有力气。
白色丝带紧紧束腰,身形竟有些娇巧,小腿也紧紧捆着,浑身上下都是猛虎气概,若非侧身轮廓,真让人觉得男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