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婆婆倾身,手抚着她的胸口,帮她顺着气,“夫人别气坏了身子,咱们得想办法,”
“您要是气坏了,谁为老爷和大爷着想?”
唐母闭上双眼,费力的压着怒火,钱婆婆说的对,她不能倒下。
“唐仁那个逆子是指望不上了,”
“不过五皇子是跟他结的仇,跟我们太平县唐府可没有关系。”
“不光没有关系,我们还要与他相反……”
二人在屋内合计着。
……
唐仁得知唐母醒了,又过来慰问,“母亲,您这身体怎么比之前差了?”
“是不是父亲和大哥没照顾好您?”
唐母坐起身,“与他们无关,可能是长时间不回来,有些水土不服。”
唐仁端过药,喂给唐母,“儿子已经骂过宋氏了,她以后不敢再胡言乱语,母亲,您别同她一般见识。”
唐母喝过药,微微颔首,“一个女孩子,母亲怎会同她计较,”
唐母此时打起精神,紧盯着唐仁:“你是我怀胎十月辛苦生下的,没人比我更清楚,只要咱们母子不分心就好。”
“那是当然,儿子懂得,”
唐母又是点了下头:“只不过,以后不要让她来静怡院了,有事让那个林婆婆来就可以。”
“儿子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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