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些惊恐,那语气更是充满了不可置信,越独清和萧不恭当即攥紧双拳,奔向狐白露出惊呼的方向。
然而,还未等他们见到狐白露,河堤边的丛林里突然出一阵迅疾如响尾蛇的骚动。
越独清感到一阵杀气笼罩过来,神色一凛。
萧不恭停下往庭院奔去的脚步,骂了声:“你奶奶的,有埋伏!”
……
昔日荒废的庭院很快热闹起来,有各路身手矫健的私兵从暗处现身,外面的兵卫听到声音也迅赶到,几百个人将这断壁残垣的一角围得水泄不通。
火把凑到一片夜幕下,长堤边亮如白昼。
风惊竹将绑好的狐白露带到越独清面前,无视小狐狸各种可爱的脏话和气急败坏的人身攻击。
开口第一句所问不是灾鱼,而是单纯的好奇:“你们几个,怎么会聚到一起?”
可惜狐白露在挣扎痛骂,萧不恭在想方法突围,越独清在思考对策……
三个人没有一个能回答他这个问题。
于是风惊竹只好又问:“你们,想偷运灾鱼出府?”
越独清反问道:“你跟踪我多久,又是什么时候让人埋伏在这里的?”
风惊竹从怀里拿出块热乎乎的点心,塞到狐白露嘴里,换来了片刻的安静,他看着越独清,道:
“跟踪你是侯爷的意思,但这里的埋伏只是我的部署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萧不恭双手抱怀,面上倒是轻松:“哦?怎么说?”
风惊竹道:“守株待兔而已,虽然我没想到真会有人敢走这条路,但好在侯府兵多将广,任何可能我都没必要放过。”
萧不恭嗤笑道:“原来我们是输给了人多啊?”
风惊竹道:“唐侯府无论是人力还是谋划都非常人所能对抗,两位还是束手就擒,乖乖交出灾鱼吧。”
越独清冷冷道:“灾鱼本来就是越某的东西,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敢问阁下,越独清何错之有?”
风惊竹又道:“不管你们有没有错,在唐侯府,一切以侯爷的意愿为上。”
狐白露咬掉一半糕点,吐掉剩下的,口齿不清地骂道:
“风惊竹……里这头大蠢居——里不应该当老红爷的走狗,应该当走居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