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独清跟着自称雀儿的姑娘在大雾中穿梭,不久便见到眼前路途渐渐平坦开阔起来,雾气也慢慢消融。
眼前一座宅邸依山而建,雕梁画栋,朱门金环。
雀儿轻轻一挥手,两扇大门随之打开,她吩咐几个杂工将马匹牵去马棚,带着越独清步入宅子,穿过回廊。
宅内建筑别具一格,除却假山、花苑外,竟没有一间厢房,越独清跟在雀儿后面,扫视一圈未见纳兰孝轩等人,便问道:“雀儿姑娘,敢问与越某同行的朋友去了哪里?”
雀儿还未答话,只听另有一个女音响起:“他们跟在你身边,我不喜欢。”
越独清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湖心水榭中站着一位背对着他的姑娘。
一边的雀儿见状退身离开,那水榭中的姑娘转过身,她粉纱掩面,一袭雅兰锦袍,水青色的披帛随风而动。
越独清未再前行,只站在原地问那姑娘:“阁下可是这里的主人?”
姑娘道:“在下逝水阁阁主,姓佘,名玉儿。”
越独清道:“佘姑娘请越某到此,不知所为何事?”
佘玉儿在水榭中桌案边坐下,没有立即回答他所问,而是声音娇柔地对越独清道:“越哥哥,你上前说话好不好?”
越独清拔身跃起,踏着湖面跃上水榭,依言近前。
佘玉儿看向他,双目含羞,她遮着半张脸,只看眉目已觉得玲珑标致,额间一点嫣红欲滴的眉心坠,更衬得肤白胜雪。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
佘玉儿眼含笑意,看着越独清额间的“越”
字,神情变得有些痴缠,她抬手欲摸向越独清额头,却被越独清后退避开。
“佘姑娘,请自重。”
佘玉儿的手僵在半空,似乎是没想到他这样冷漠。
“我……我只是太想念你了……”
越独清闻言,问道:“我此前并未见过姑娘,谈何想念。”
佘玉儿放下手,调整情绪,道:“其实,玉儿久闻越哥哥行侠仗义,心中仰慕,偶然得知越哥哥途经此地,便想与你结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