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阿娘给它铺的柴草窝里,劳累地睡着了。
三姐妹看得三脸懵逼,姩姩、姣姣更是忘了手上的活儿。
苏岁岁摇摇摆摆去后院,先往鸭子们的食盆里滴黄水,再往大牛的槽里加。
前院干活的沈碧玉、坐在会客屋看书的苏长槐、檐下编草的苏姩姩苏姣姣突然感到地震动了一下,后院传来凄惨的鸭叫、凶猛的牛叫。
四人不约而同奔向后院,门口柴堆上炸毛的野鸡一口气生了两只蛋,吸引了他们一瞬的注意力。
他们需要把注意力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
“岁岁呢?”
“你妹妹呢?”
“妹呢?”
他们火急火燎赶到后院,只见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背对他们站着,她的肌肤雪一样的白,骄阳下在光。
她的头比锅底还黑,就是有点少,扎成两只小揪揪,一边一个。
她面前的鸭圈,两只鸭子争抢着要踩在另一只鸭子身上,被踩的那只鸭子蹲在水坑里。
很显然,三只鸭子里只有一直公鸭。
她右手边的牛棚里,大牛蹄子不停刨地,刨出一个坑来,闷声低吼,大鼻孔一张一弛。
苏长槐抱回苏岁岁。
沈碧玉连忙检查小女儿有没有受伤。
苏姣姣指着鸭圈,又着急了:“你们怎么也打架!打坏了我的鸭肉就不好吃了!”
众人:。。。。。。
房间门打开,萧千袭走了出来。
刚睡醒的他静静地看着后院的疯狂。
他预感这一切和岁岁有关系,但岁岁还是个一岁的小宝宝,能有什么关系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村人对苏家有所求,所以格外关注苏家的风吹草动。
苏家大牛的疯狂很快引来村人围观。
于是苏家后院站满了人,围着牛棚指指点点。
“这野牛怎么了?”
“病了吧!”
“肯定是疯牛病作了!我听说疯牛病作就这样儿!”
人多了,大牛更加兴奋地刨地,刨出一个深深地坑来。
大鼻孔一张一弛,兴奋地到处嗅。
它要向一院子的两脚兽展示它的牛性、它懂得强大,以免两脚兽以多欺少。
忽然它全身僵硬了,冻在那里。
因为之前那个眯缝眼的两脚兽又摸着它的屁股下面。
大牛:为什么这只两脚兽走路没声音呐呜呜!
大牛用拳头大的眼睛哀怨地望着苏长槐怀里的苏岁岁。
苏岁岁:。。。。。。大牛我对不起你。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调皮让家里的动物都遭了殃。
牛婶眯缝眼一弯,笑道:“牛没病,给它配头母牛吧。”
配母牛?
谢了牛婶,散了村人,沈碧玉关上后院门。
“上哪儿给大牛配母牛啊?”
如果不是闹山匪的话去镇上或隔壁村买也就是了。这个时候,不适合出村。
整个小虫村除了她家有牛,就苏宅有。
苏长槐抱着苏岁岁去前院,“明儿我去一趟苏宅吧。”
檐下柴窝里,炸毛苏小四长啸“哥哥哥哥哥大——哥哥哥哥大——”
柴草窝里的蛋多得要滚出来了。
沈碧玉连忙捡蛋。“奇怪了,今儿怎么回事?”
生蛋生得生无可恋的苏小四:幽怨地盯——
被盯的苏岁岁:。。。。。。我也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