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还会有别人吗?”
那人冷然看她,目光凌冽。
额……糗大了!君梨捂脸,不住回想。天呐!上下其手,又摸又咬,这是她能干的事?他会不会搞错了?
“这个时候知道丢人了?牙口是真好,看把我咬的!”
他小心的舔了下嘴唇,哦哟,疼啊!闭了闭眼,闹心。
昨夜他只要想把她放到床上,她就跟未卜先知一样紧紧的黏在他身上,还不断的搞偷袭,亲他咬他,这都什么毛病?
也就是她,要是换了别人早被他扔出去了,谁让她是他的新娘子呢,总没有半夜分房睡的道理,而且御风还在外面守着,只能由着她折腾。
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这样的投怀送抱,他这个柳下惠真真难熬。人家是洞房花烛小登科,他是一夜坚守无奈何。
君梨面红耳赤,更加窘迫,“别、别说了……我全不记得了……”
“好,那起来吧,该吃午饭了。”
“啊?已经中午了么?”
“嗯,你以为呢?就你那赖皮的样,害的我早上都下不了床。”
他每日都有晨起练功的习惯,多年来风雨不改,今日被她破了。
“对……对不起啊,我下次不这样了……”
“还有下次?就你这酒量要敢再喝,我就让阿恕陪着你睡,看你们谁咬的过谁!”
“你!你讨厌!”
君梨看着他起身的背影,有些恨恨的道。
“我先去沐浴,昨晚我身上洒了不少酒,都没来得及清理就被你扑倒了,你看我这衣裳给你揉的,全皱了。”
他嘟嘟囔囔的往净室走去。
“你还说!”
“做都做了还不给人说啊,我要沐浴了,一起吗夫人?”
那人似有意气她。
“宋念卿!”
“哈哈哈哈……”
君梨嘟着嘴,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只穿着里衣,不由捶床。刚才居然一直这么跟他说话,哎呀,丢死人了。不过,跟她昨夜的胡为相比,这都不算什么了吧。
她怎么就醉成那样了呢?而且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被窝里,好舒服啊。现在想来,这份温暖就是他的体温,被窝则是他的怀抱……啊,捂脸捂脸。
宋念卿度很快,一会便热气氤氲的出来了,低头扣着腰带说道:“我马上让红烛进来伺候,你也赶紧洗洗,一身酒气,不像话!”
今日他换了身暗红色夹棉锦袍,腰系青绿流苏玉佩,因刚洗漱过,整个人更加容光焕,气宇非凡。
“哦……”
她还裹在被子里,看着他有些移不开眼。因为不知道换洗的衣裳被红烛收在何处,她想等他走了再起来。
“看什么看,好色之徒!”
他指了指她,走了。
“宋念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