坞城市,一位戴着眼镜,手握高脚杯,看着报刊上写着今早松县爱丽丝剧院小道口的事件。
“嘎嘎嘎!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红酒一饮而尽,举止绅士的男子,看着屋内数不清的雕塑,眼里的满足感让他不自觉的跳起了舞。
这些雕塑,有男有女,也有小孩,姿势非常的古怪,各有不同,如果要找唯一的相似处,或许就是这些雕塑的脸上,满是惊恐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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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里市的一处街角,一位体型壮硕的大汉正拎着干瘦矮小的孩童。
“这孩子才五岁,记不起什么事,这钱给的是不是少了些。”
一旁浑身伤痕的妇人立马点头称是,左手更是被这位壮汉硬生生的扯下。
“你要做买卖,得诚信,你说对不对。”
捂着伤口不敢说话,流血过多产生了晕眩感,让得妇人只觉得快要离世。
“这本最后一笔买卖,明日我便要启程去往松县,可你给的钱缺斤少两,你说你是不是得缺胳膊少腿。”
“嗤啦!”
“啊!啊!”
痛哭的哀嚎响彻街道四周,却无人敢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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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钏县。
“原来还有这样的地方,真好玩。”
拿着报刊看着松县上的事件,一位女子摇晃着身体,看的极为认真。
身下一位秃头男子正享受着女子的服务。
“快了,快了。”
“得加钱。”
“别呀,快动!”
“说了,得加钱!”
“行行行,我给,快动,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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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个城市,阴暗的角落里,隐藏着无数个溃烂的人心,手中的报纸让他们找到了最是神往的乐园。
他们可不管那个爱丽丝剧院小道口死了谁,而是报上写着,租借出去后,按照姆斯维国的法规,是不能给人处以死刑,水镜楼该如何抉择。
更是透露了禁武令的规则,对他们来说,禁武令更像是对他们的“保护”
。
无数个阴暗的角落,开始朝着松县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