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耸了耸肩,回答道:“我的失误。”
他推开行者酒吧的门,嘈杂的讨论声和着音乐声,瞬间填满了韩落雨的耳朵。
韩落雨皱了皱眉,动能力屏蔽了大部分声音。她不喜欢嘈杂的环境,尤其是酒吧、夜总会这种地方。
“找人你在行,你去找戴维斯夫人。”
韩落雨冲着吧台的方向歪了歪头,对托尼说,“我帮你放风。”
托尼没说什么,他扫视四周,随后径直走向深处,在一位看起来疲惫不堪,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拿着铭牌的女人面前停住。
“戴维斯太太。”
托尼对戴维斯太太打招呼道,“我能坐这里吗?”
戴维斯太太看了他一眼,撇嘴道:“没人拦着你。”
托尼不置可否,坐到戴维斯太太对面,嘀咕道:“倒也是。”
“好吧。”
戴维斯太太坐直了身子,对托尼说,“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我对你儿子的事感到很抱歉。”
托尼认真地对戴维斯太太说,“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
戴维斯太太抿了下嘴,将一旁装订好的文件递给托尼,开口道:
“看吧,我把文件给你带来了,你拿着文件,走吧!不管里面是什么,都和他没关系。”
托尼没有打开文件,而是盯着戴维斯太太说:“显然,你是在等什么人,约了什么人见面,对吗?”
戴维斯太太瞅了托尼一眼,说:“对。”
托尼打开文件,浏览片刻后,对着戴维斯太太说:“戴维斯太太,你的儿子没有自杀,我向你保证,也没有杀任何人。”
他顿了顿,接着说:“有人利用他。”
“什么?”
戴维斯太太眉头一皱,满脸疑惑。
托尼对她说:“有人拿他当枪使。”
戴维斯太太瞬间了然,往前凑了凑,低声对托尼说:“你根本就不是那个打电话给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