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棒梗疼的一直哭,还窜了稀,菊花都残了…”
“刚才我们去了医院,医生说要是再晚点送过去,棒梗可就危险了。”
秦淮茹一边说,一边就流了眼泪。一副我见犹怜,可怜巴巴地模样。张伟建见状,顿时大呼一声窝草。真的是窝草。
这秦淮茹心思果然沉重,看似说了一番话,但却都是模棱棱两可,
不了解内情的人,听到还以为他张伟建把棒梗怎么着了。
“停,停,停!秦淮茹你住口,我先问你,我怎么着你家棒梗了?”
“你别在这里卖惨,就事论事地说事情经过!”
张伟建逼问秦淮茹。
你不是避重就轻专捡对自己有利的说吗?我就偏要让你将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
“我…”
秦淮茹眼神不停的游移,似乎在思索该怎么开口。
“说啊!怎么不说了?你说我害了你们家棒梗,总得说清楚我是怎么害的他吧?”
张伟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但语气中却带着冷然与疏离。
“这个…”
秦淮茹还在犹豫。
如果真的实话实说,让大家知道棒梗是去张伟建家偷东西,然后才不慎吃下魔鬼辣椒,搞得菊花满脏伤。
那她还怎么赢取大家博得大家的同情?没了同情,还怎么讹钱?
“你不说,那么我就帮你说!”
张伟建中着秦淮茹看了一眼,然后环视众人,朗声说道,
“我这人喜欢吃辣,无辣不欢。所以便托人专门从外地给我搞来了魔鬼辣椒。”
“这个辣椒普通人根本吃不了,如果第一次吃。甚至会肚子疼,窜稀……”
“今天二月二,我我家做的猪头肉卷春饼,吃完饭我放下剩下的饭菜就跟何雨水出门逛街了,可等回到家才现那猪头肉和卷春饼都消失不见了。”
“本来我还在纳闷这些东西跑到哪里去了,可现在这一切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弄清楚前因后果,围观看热闹的人顿时嗤笑起来。
“这老贾家也真有意思,自己偷东西还过来讹人。”
“可不咋滴,那棒梗从小就手脚不干净,现在还是偷。”
“就这样的孩子长大了也是吃枪子的料。”
“也是贾张氏和秦淮茹惯的,棒梗小时候还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