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吵醒了他。
“嘿,我说师傅,您怎么在这睡着了?”
傻柱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向来者,却现此人是马华。
“我说麻花儿,你不在伙房干活,跑这儿干嘛级?”
傻柱打了个哈欠说道。
面对马华的时候,傻柱依然摆着食堂大厨的谱。他管马华不叫马华而叫麻花儿,还说对方的脑袋是麻花脑袋。
“我来公厕,当然是来上厕所啊!”
马华有些无语。以前的傻柱是食堂大厨,又是他的师傅,所以叫他麻花他不敢反对。
可如今傻柱已经成为了扫厕所的,却还叫自己麻花儿,这让他心里有些不爽。
其实一开始认傻柱当师傅时候,马华是真心将他当师傅,好好尊敬的。
但傻柱却把他当猴儿耍,还总是说他蠢笨,甚至还给他取了个麻花儿的外号。
这一切种种,让他对傻柱的尊敬荡然无存。
其实马华心中一直都非常反感傻柱叫自己麻花但又忌惮傻住一根筋的轴劲儿,怕硬钢挨打,所以不敢表现出来。
此时为了缓解尴尬,他开始寻找别的话题,“师傅,这大白天的您怎么哈欠连天?”
“嗨,甭提了,最近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天天做噩梦。”
提起自己的噩梦,傻柱又是一阵絮叨。
“讲讲呗!”
听到傻柱日子不好过,马华心里一乐。
傻柱不疑有他,
将自己最近这段时间的噩梦,一五一十的都给马华说了一通。
“那您就没想着找个大夫看看?”
马华沉思一会儿说道。
“怎么没找?我找了好几个大夫都说看不出个什么。”
傻柱闷声说道。
“一大爷说让我实在不行,打听几个偏方试试。可这偏方哪能那么容易打听?”
说着,傻柱又是一连串的哈欠。
这段日子一直睡不好,他觉得自己脑子都不好使了。
偏方?
马华眼珠一转,眼前一亮。
正愁找不到收拾傻柱的方法呢,这傻子就直接送上门来了!
“师傅,我这里倒有个不做噩梦的偏方…”
一边说。他的嘴角一边露出一丝笑容。狗东西!
一直骂老子是麻花儿脑袋,今天老子就让你看看,咱俩到底谁的脑袋是麻花儿!
“嘿,你有办法那可太好了,赶紧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