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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怎么了?女人一点不比男人差,女人能顶半边天。
你说不干净,我看你就是世上最干净的女人。
你工作以来,有多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可能你不知道,我也时时关注着你,别人花一分力做出的成绩,你要花十分力,但你从不喊苦喊累。
有的人见你能干,出于嫉妒之心说过些伤人心的话,你不知心里有多么难过,但你都默默承受。
红宜低垂着,双肩抽动,眼泪叭叭滴在手臂上。
夏平递给她一张手绢,红宜接过终于再也崩不住,一下破防,抱着夏平的手臂痛哭起来。
她也需要人关心,她才二十二岁。
她用外表的高冷包裹脆弱的心,这几年命运跌宕,本来已屈服于命运,沒想到被眼前这个男人逆天改命。
内心深处这个男人已成为她最值得信赖的人,她想要痛痛快快哭一场。哭尽所有的委屈和沧桑。
她把头靠在夏平肩上,夏平轻轻拍着她的肩安慰。
哭过以后,心情好了很多,显得不好意思。
夏平见她情稳定了,说道:"
红宜,我们连死都不怕,还怕别人闲话吗?以后有什么委屈就给我说说好吗?在我这里哭也好,骂也好,只有我俩知道,不丢人。哭过以后,好好工作,好吗?″
红宜听话地点点头。
想起前天的谈话,看着那男人,红宜心里平静了很多,她上台去落落大方地和大家打了招呼。
……
几天后,莽莽原始丛林,十几个人正艰难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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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方向不会错吧?″他们是三连,想找到通往洪雅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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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营不是教过你们识别方向吗?怎么还问我。"
一个士兵道:″这路我们就是找到了骡马也过不来,这仗也不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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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打也得打,知道吗?连长的家就在那里,一家人都被那恶霸杀光了,怎么着我们都要把仇报了。"
张麻子看看山势觉得沒走错,怎么就遇不到一户人家呢?
三天了,这一路走来十分艰辛,山上熊,豹子,老虎都遇到过,有枪在身这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蚂蟥,野蜂,蚂蚁。
身上湿漉漉的,汗水、潮气、雨水混合在一起使人十分难受。
幸好准备充分,不然绝对会有人病倒。
二伙锤和蛮牛拿着砍刀走在最前面。他们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上得一个坡,两人突然蹲下,一个手语令后面队友禁声警戒。
二伙锤监视,蛮牛回来报告:"
现人家。"
队伍一下兴奋起来,有了人家就能确定位置,张麻子上前查看,只见山脚有一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