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冷风比往年更加湿冷。
挨家挨户皆都烤上了暖炉,也是生怕寒气入体,等到来年气候变暖时,身体的关节会落下病根。
虽说这煤炭价格昂贵,但松县的人有些小钱的,都愿意买上几个。
穷困的人家也会存些干柴,虽比不上煤炭的持久。
不过熬过这湿冷的严冬也是没有太大问题。
水镜楼因为上次被八旗子弟打成了废墟。
这家大业大的余婳宣清醒过后就开始着手安排。
不到三月便以完工,楼房和之前最大的区别,就是那些老旧物件变成了新物件。
上次打斗,周边百姓也都是墨守成规,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基因者这事大家也都了解个一二,再好奇也都没有心思瞎说。
柴米油盐才是真嘛,而且这次的寒冬比往年更加湿冷。
估摸着又是哪里的雪山吹出大风,来到了这里。
“师傅,我不要上私塾,那里的老夫子迂腐的很。”
被送进私塾读书的余年,刚放完学就回到楼里,吵闹着不上学。
余婳宣在厅房内看着一件件崭新的戏服,小心翼翼的检查着这些服饰有没有瑕疵。
对于余年的话当做没听见,继续收拾着新戏服。
不时的给身旁的奢管家看看这戏服哪些需要再改善改善的。
奢管家不时的点点头,看着婳宣现在健健康康的,比谁都高兴。
“你就好好的读书,书上的学问高着呢,这家私塾的老夫子以前可是个秀才,这十里八乡的学问数他最高了。”
陈珂此时在大厅里做着蹲起说道。
“师兄啊,最近那些和我一个年龄的孩子,都去那个叫学校的地方学习,学的什么英文,思想主义。要去也得去那才是。”
余年辩解道。
陈珂一听,嗤道:“你要学英文那自在不就会吗,你找他多说说话,自然就会了,还有那思想什么什么的,那必定是思想不正的人去学的。”
余年整个大无语,感觉像是对牛弹琴。
那老秀才的之乎者也,对师兄和师傅管用的很。
上次家访,说些书上自有黄金屋,颜如玉。
让师傅和师兄眼前一亮,非要老秀才好好教导余年。
还花了大钱给那破旧不堪的私塾整缮了一遍。
老秀才也挥自己的学识,连夜写了幅字画送上感谢。
现在水镜楼门口还挂着。
诺不轻许,许则为之。
这字画。
这话就是说的师傅是金口玉言,言出必行的人。
整个戏院凑不出一个高学问的,但都懂这字的意思,个个拍手叫好。
余年没辙,见师傅和师兄油盐不进,拿着三字经回屋背诵。
老秀才的意思,就是余年从未学习过,性子野,先看看启蒙教育最是重要。
见到余年回屋背诵,余婳宣这才收拾好戏服。
看着雷打不动的陈珂,每日苦练:“小陈,操练不可过及,有时也需修养。”
“师傅放心,身体现在好着呢,倒是师傅这些时日师傅身体可还有不适感?”
陈珂起身疏散下筋骨,担忧道。
“都过去那么多时日了,早就好了,倒是没必要这么担忧我身体了。”
余婳宣说道。
后面又想起都军府的都九洋前些日赶来,说是八旗的人。
老是上门过来问余年有没有想起一些重要的事情,把他烦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