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赫本兹默认了,这是唯一的办法,威尔他们来这里也就是碰碰运气。
“该怎么出去。”
“你要去哪?”
问了一下,马赫本兹看着陈珂一脸的认真,瞪大眼睛,重复问道:“从这里出去?”
“当然!”
见陈珂肯定的回答不像是玩笑话,马赫本兹小声说道:“赢下两千场。一天最多两场,不眠不休也得将近三年了。”
不知道陈珂有没有听进去,还是吹了牛,马赫本兹歪曲着脸,离陈珂越来越远。
刚刚陈珂好像说,那就一个牢笼一个牢笼,一起宰了,这样能快点出去,也好和那个叫哥的,谈一谈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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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楼今日灯笼高挂,自在的剧院搬迁进水镜楼,算是一场喜事,门口的鞭炮噼啪声不断,一些群众手里拽着一把糖果吃着甜味。
在水镜楼干了数年的虹姐不乐意了,说这事是忘祖的,搁其他戏院百年历,没有一家是这么做的。
对于虹姐的不满,余婳宣也只能好生安慰,“都是技艺,不分你我,虹姐勿气。”
虹姐是戏曲大家,辈分极高,可瞧见余婳宣的眼,那肚子里的气就不出来,心里的疼更多。
“反正说多了就是我的不是了,我才懒得管。”
虹姐跺了跺脚,扶着曹公回房休息,倒是曹公善解人意,让婳宣多拿些糖果,说这玩意甜,好吃。
余婳宣也上前搀扶着,曹公唱戏一辈子了,他的话余婳宣做事真得掂量掂量,看曹公没意见也是放下了心。
安抚完虹姐,余婳宣在厅房就听见自在弹奏着钢琴,这玩意余婳宣第一次听,说不上喜欢。
“小余年出事了。”
蔡军门外大喊,火急火燎的赶到水镜楼,拿着信封递给了余婳宣。
“大旗的允恩施和朱琪在桃源乡要打起来了,余年这家伙也在。”
端起茶壶灌了一口,蔡军喘着粗气说道。
“打不起来的,最多就是泼妇骂街,耍耍嘴皮子。”
余婳宣说道。
蔡军一直安排着人暗随余年,就这一个小兄弟了,关照的很。
蔡军立马回道:“范棠可不在他身边,而且这次真会打,边境打的更凶了,管不到里面了。”
自在的琴声终止,看着余婳宣,余年不能再出事了,所以自在也是紧张了起来。
余婳宣不再多说,而是回到了里屋,“都不是我徒弟了,范棠不管,我又如何管得!”
“你不去我们可自己去了。”
蔡军说道。
没有说话,自在和蔡军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余婳宣的心思。
“得,我自己去…你去不去?”
蔡军看着自在问道。
“去!”
明日早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