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剧院内,马赫本兹在会议室里看着跪地的两位手下。
“你知不知道,水镜楼里有个人是我的兄弟。”
“马爷,我们只是把那两人扔出了店外,真不是我们动的手。”
“这样的解释,能行吗?”
马赫本兹怒喝一声,指间套上指虎,朝着下属胸口砸下。
“把他俩的手,送到水镜楼。”
从角斗场活下来的,只有牢狱里的他和本墨,对于陈珂不杀他俩,心中自然感激,特别是给了他俩自由。
“本墨,我本想给兄弟一个惊喜,现在该怎么办。”
本墨手中拿着搓甲钳,正小心翼翼的修饰着有些不整的指甲。
“两双手不行,就让他家里人凑,凑够了,气消了,咱们再与他相见。”
本墨吹了下指间的指屑,说道。
“不过…虽说这事真不一定是他俩干的,但也脱不了干系。要么找到下手的人,要么先赔罪。”
本墨继续道。
马赫本兹也只能点头答应,立马安排其余属下去找寻线索。
剧院门口数十位小弟等待马爷的指令,最前面的属下本能的抖动着身体,双手托着一个托盘,上头红布遮盖着。
“你们把手送过去,我兄弟什么时候收,你们就什么时候回来。”
足有两米的大高个,马赫本兹俯视着面前的属下,脸色差到极点。
“是!”
立马抬头挺胸,这副姿态让马赫本兹阴沉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剩下的,跟我去找线索,眼睛给老子光一点,女的也不能放过,万一是百合呢?”
“是!马爷高见!”
“你在拍我屁股?”
“属下不敢!”
不再废话,整条街巷开始盘查,声势浩大却有条有序的规划着。
水镜楼门口,爱丽丝剧院的属下跪在门前,手上的托盘托至头顶。
杂役王义并未搭理,看了一眼,家门的白挂绸缎挂在门梁之上,门前的白纸钱随风飘荡。
“那晚的事情,事无巨细,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