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道。
“情期,隔离?”
顾砚池更疑惑了,“你过易感期隔离干什么?”
“这个一句两句和你说不清,等我以后慢慢给你解释。”
江深道,“我也去洗个澡,然后咱们睡觉。”
顾砚池犹豫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
江深洗完澡出来之后进卧室,卧室的灯已经关了,只有床边的小台灯还开着,而顾砚池就靠在墙上静静地看着手上的书。
看着这样的顾砚池,江深的呼吸都不自觉的放缓,他轻声唤道,“砚池?”
“说了别叫我名字。”
顾砚池翻了页,纸张摩擦的声音很是好听。
“可是我就喜欢这么叫你。”
江深爬上床。
顾砚池嘴角抿成一条线,他放下手中的书籍道,“睡觉。”
“好啊,你先关灯。”
江深笑道。
“行,我关。”
顾砚池长臂一伸,屋子里面瞬间就黑了。
顾砚池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后,他看向江深,“现在睡吧。”
“砚池。”
江深照例释放出信息素,“砚池,我想吻你。”
“你想不想吻总统啊?”
顾砚池道。
“我吻他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他。”
“别在这儿乱说话了,赶紧睡觉吧。”
顾砚池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好吧。”
接下来的一个月,两人的生活仍旧是按照三点一线的规律继续下去,家-学校-医院。
而且顾砚池这边随着周期的增加,孕吐的反应也越来越剧烈,有的时候上着上着课,一股恶心感就上来了。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拧开保温杯里面的瓶盖,喝上一口水,这样就会好一点。
晚上,江深给顾砚池热了一杯牛奶,本来顾砚池已经习以为常了,可是今天他看到杯中的液体,一时之间没有忍住,他猛地扒开江深,径直冲进厕所。
江深怔了怔,下一秒才反应过来是妊娠反应,他赶忙接了一杯温水,来到顾砚池身边,道,“怎么样?还好吗?漱漱口。”
顾砚池咳嗽了两声,脸色极其苍白,他接过江深手中的水杯,漱了漱口。等到嘴中异味彻底没有之后,顾砚池才道,“这也太难受了…”
他体质大概率是属于特殊的那一片的吧,唐文霖跟他说过,第一次见到妊娠反应这么大的。
顾砚池叹了口气,扶着马桶边就要起来,可由于蹲的时间太久,起来时他有一瞬间的眩晕。
“你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