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归沐浴着从窗口€€泼洒进来的阳光,脸上似乎闪着淡淡的金光:“只是太过吵闹罢了。”
他说完之后便€€低垂下了眉眼,抬手倒了一杯茶,捧在手里不喝,看上去只是为€€了暖手。
“原来如此。”
萧鹤匀拉长€€了声音,听上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实则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只是单纯想逗一下江念归。
可惜对方对此并不在意€€,只是抬眸轻扫了他一眼,估计是看不上自己这种低端的招数。
虽然江念归对此不感兴趣,但依旧是安静地陪着萧鹤匀把一场杂耍给看完了。
那个眼带疤痕的少€€年果然很受欢迎,每当他上台的时候,台下便€€提起想起来了一片喝彩。
哪怕江念归坐在距离杂耍处不算远的二楼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坐在这个视角不错的地方,确实能将€€下面尽收眼底。因此也能将€€对方的表演看在眼里,不得不说,对方能这么受欢迎果然名副其实。
一些看上去就€€很容易受伤的表演对方都能面不改色,甚至结束之后也没受伤。
果然是艺高人€€胆大。
江念归看了片刻之后就€€移开了目光,脑海里不禁想起十一来,对方的眉骨处也有着一道一指长€€的伤疤。
“果然精彩。”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下面的表演已经结束了,萧鹤匀收回了目光,刚好就€€看到他托着下巴在呆。
“回神了。”
萧鹤匀无奈一笑,伸出手在江念归空洞的眼前晃了晃。
“结束了?”
江念归丝毫没有歉意€€,而是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
“嗯。”
他听到之后便€€准备站起身来,但旁边一桌客人€€好像是起了什么争执,竟然开始大打出手。
“哎,真是倒霉。”
萧鹤匀看着被当得严严实实的路,脸上不禁出现了一抹苦笑,只好坐在窗边等€€着对方收让路。
江念归见状也坐了下来,收回目光掏出帕子闷咳了几声。
或许是因为€€吹了冷风,他再次咳了一些血,不过没有之前那么恐怖了。
“你€€……”
坐在他对面的萧鹤匀看到了雪白帕子上透出了血色,眉头稍皱,刚想关心一句,旁边正在打架的人€€就€€往他们这边移动€€了,一张桌子翻倒在地,瞬间迎面而来。
江念归身后传来一阵拉扯,手一松,沾了血的帕子便€€从窗户飞了出去。
“啪”
的一声,飞来的桌面结结实实地砸到了他们两€€个刚才€€坐着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