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岑灵溪吓了一大跳,连连退了好几步。
岑挽面无表情的双手抱臂,漆黑地狐狸眼直勾勾地看向她。
岑灵溪咽了口唾沫,“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不会听到我说道士的事情吧?
岑辞意冷冷看她,“怎么?做贼心虚吗?”
岑灵溪故作镇定摊摊手,“害,三哥这话说的。我做什么贼?心什么虚啊?”
“呵。”
岑辞意被气笑了。
刚想跟她据理力争,岑挽唇角微微勾起,笑眯眯道:“你妈准备找道士害我,试图让我疯掉,从而把我肾挖走。”
岑灵溪的脸色顷刻白了。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岑挽,似乎没想到岑挽竟然会知道。
就算是刚才她打电话,也没有说的很明白。
岑挽她怎么会知道?
岑挽没有错过她脸上任意一个表情。
“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知道的?不妨告诉你吧,是二哥告诉我的呢。你别看他喜欢你,表面待我极差,可危及我生命这种事情,他还是乐意拉我一把的。”
搞人心态,谁不会啊?
“你胡说!”
岑灵溪瞬间破防。
“二哥怎么可能拉你一把?还有,妈她怎么可能找人害你?你是有妄想症吧?”
望着岑灵溪目眦欲裂,毫无小白花形象,岑挽脸上的笑容更加肆意。
“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亲生的啊!”
岑挽眨巴两下眼睛,语气里满是轻蔑。
岑灵溪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不等她开口辩驳,岑辞意道:“可不是嘛!我们家挽挽才是亲生的,哪有哥哥会不喜欢她?至于岑栾枫,他偏心你归偏心你,但挽挽终究是他亲妹妹。”
养恩大过生恩,这无可厚非。
偏生岑家的情意过于畸形,才会成就亲疏有分这两种派系。
岑灵溪脸色更难看了。
她这些年各种立人设,不过就是为了待在岑家。
因为她在小学时就知道自己不是岑家人。
“你们别胡说了,二哥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