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与林山南重遇,已是在她意料之外,她不想重蹈覆辙,痛一次就够了,有些人有些事,过了就过了,就当是上司与下属关系。
门铃响起才将她拉回现实,她缓缓站起,脚有些麻了,门打开,屋外的光线刺的她眼角生疼,她才意识到回来没开灯,“小林总?”
林山南的出现让她吓一跳,虽不知时间,但这会儿也不早了。
“你哭过?”
她转过身去,林山南关上门,站在她身后,黑暗中看着她的背影。
她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还真是狼狈不堪,“小林总来有何事?”
林山南走上前,将手中的药放下,他在钉钉上收到她请假的消息便从酒局上赶来,一个半小时的路程,他只用了四十分钟。
“这里面有感冒药,消炎药,止痛药,你那里不舒服?”
说完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6水北被他这一举动镇住,明明白天才看我笑话,现在又整的是那出?
“小林总若是没事儿的话可以回去了,太晚了我要休息。”
他不语,不知她为何哭,她声音沙哑,许是哭了很久。
“为什么哭?”
他心想白天丁建州说的话重了些,她真的为此伤心?
她不答,林山南坐下,心中郁闷,他将感冒药掰出几粒,端起桌上的水一同递给她。
“我没生病,请假是因为明天有事儿,谢谢你的关心。”
林山南将药放下,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不再问下去,他知她不愿回答,所以再问也只是徒劳。
他离去,开着车在夜里疾驰,窗外的风与他赛跑,夜雾缭绕,脑海里全是她那双哭红的眼,他拿起手机,内心不确定她是否因为丁建州说的那些话难过,以前她并不把这些放心上,流言蜚语她从不在乎,只是十年,他不再肯定,于是拨通江任的电话,告诉他计划提前进行。
江任挂断电话继续与何总说笑,端起酒杯为自己冒失行为自罚一杯,杯落,他偷偷与杜文然说道,“这家伙从酒局逃走就算了,这会儿打电话来二话不说就计划提前进行,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
杜文然倒是习以为常,只从她出现后,他就没按计划行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