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地看着她,义正言辞反驳:“二姐姐!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些不正经的!”
秦佳茜管她个屁,直言不讳:“哼。最不正经的就是你!”
秦佳苒安静了片刻,又觉得不对,再次义正言
()辞:“他超久!你别乱说!”
每次都是一小时起步。
秦佳茜:“。。。。。。。。。?”
靠!这妹妹仔居然比她还先尝到男人的滋味!!
另一边。
“修白,谢谢你肯陪我一起来。”
秦佳彤温柔地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因为带着孟修白来,她一身的珠光宝气才有了用武之地,而非可笑,她甚至都思索,是不是易四小姐从哪里得到了风声,知道她和孟修白在交往,要卖孟家一个面子,才会派人亲自给她送请帖。
“不用这么生分。陪你是应该的。”
秦佳彤受到了鼓励,她贴过去,牵起他的手,无比认真:“我只有你了,修白。你不要丢下我。”
孟修白平静的双眸这才有了细微的波澜,他忽然笑了起来,看过去,一字一顿:“当然,你只有我了。”
秦佳彤莫名其妙打了个寒颤,后背爬上密密麻麻的阴凉。
“那我们今晚。。。。我定了瑰丽的套房,你要不要来。”
她把这些奇怪的情绪抛在脑后,大着胆子发出邀请
他们在一起也有三个月了,他却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孟修白皱眉,压住一丝恶心,随口扯谎:“抱歉,我信宗教,婚前不能有性行为。”
他的直白让秦佳彤愣住,心中的高傲在不断萎缩,只剩下最后一点点了,她深吸气,还是挂上微笑的假面:“原来是这样。”
之后有四五场比赛,秦佳彤都没什么兴趣,也没有下注,她觉得孟修白这里总有些虚无缥缈,没有安全感,明明都在一起了,她却还是没有抓住他。
该怎么才能彻底抓住他,让他离不开她?
几场比赛过后,有马术师把易琼龄的马牵过来,是一匹精神抖擞的黑色纯血马,幽亮顺滑的毛发在阳光下泛着光,宛如一匹波光粼粼的黑丝绒。
这匹马的血统极为高贵,祖先能追溯到英国三匹祖公马,分别是“达雷阿拉伯”
“哥德尔芬巴布”
和“培雷士尔其”
,这匹马的拍卖价在两周前的马匹拍卖会上创下新高,被来自中国的神秘富商豪掷三千万美金拍下。
当然,这匹马也有属于他自己的好听的名字——Faye。
秦佳苒之所以连这种细节都会知道,是因为这匹马的名字是她取的。两周前,谢琮月把这匹马牵到她面前,握着她的手,让她一下又一下顺着马儿光亮又顺滑的毛发。
“你怎么知道这马叫Faye?”
秦佳茜在秦佳苒比易四小姐更早一步说出这匹马的名字时,惊呆了。
“我取的。。。。。”
秦佳苒不好意思。
“我靠!你——你在秀恩爱吗?”
秦佳茜人都要没了。
几步开外,一群太太小姐们都在夸赞Faye有多漂亮多尊贵多无与伦比。
也有不少人为今天的赛马会提前做了准备,把自己的马也带了过来,一时间,草坪上陆陆续续牵来了不少价值不菲的马匹。
看骑师赛马
一掷千金下注当然有意思,
亲自参与自是更胜一筹。
“对呢,
秦佳苒,你不是也在这里学马术吗?你的马呢,牵过来啊,和她们比一比!顺便让我骑一圈,给我拍照片。”
秦佳茜嚷嚷了起来,吵着闹着也要骑马玩。
秦佳苒有些迟疑,她是有自己的马,但那匹马并非昂贵的品种,这么多年下来,也老了,不论是体力还是机能都下降不少,她心疼这位老朋友,每次都不愿意骑上去太久,拿出自己为数不多的零花钱,拜托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好好照顾,让它多吃一点蛋白含量高的牧草。
用于专业赛马的马匹服役时间是短暂的,像花一样,有着期限,成绩不好的马往往会在四五岁的时候就被放弃。港城赛马会公布的信息中,每年退役的马匹高达四五百。
更何况,她那匹老马都没有资格参加比赛,是李梦岚随便花几万块买来的,哪里比得上秦佳彤那匹特意从荷兰漂洋过海而来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