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县令一点格局都没有!
怪不得三十好几了,还是个小小的县令。
缺少的就是做大事的胸襟气度!
陈玄帆摸了摸怀里阿黄的狗头,叹了口气。
王县令这是嫌弃他吃的多了还是嫌弃阿黄丑?
可他吃的也不多呀!
每次王县令在外面吃饭,他都只吃席面上的一多半饭菜,剩下的都好心给他们留着。
再说了,谁不知道这帮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外面吃饭从来都是只喝酒不吃菜的。
他多懂事儿啊,那些酒他是一口没动。
“你……你把你那狗给我放下行不行?我看着它头疼。”
卢仵作开口刚想说什么,可他一张嘴,陈玄帆和怀里的狗崽子一起抬头,他看到那只狗崽子的狗头,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脑仁疼。
一只狗长成这样就算了,近来还有地包天的趋势。
下牙呲出来,就像是在嘲讽谁。
不是看陈玄帆如珠似宝的带着,卢仵作都有心让他把狗扔出去。
看着实在心烦。
“哎,怎么又嫌弃我兄弟呢?”
陈玄帆不由的替阿黄感觉冤得慌。
又是它想长成这个样子的。
再说了,人把自己的审美强加给小狗,那对小狗公平吗?
“你别那么多废话,赶紧把它给我放下,不然你就抱着他出去蹲着吃。”
“……”
能屈能伸方是大丈夫。
陈玄帆麻利的就把阿黄从腿上抱下来,放在了脚边。
然后趁着卢仵作不注意,从桌上拿了个小碟子放到阿黄嘴边。
阿黄看到碟子就安静了。
别看小狗长得丑,聪明着呢。
知道有的吃就不闹
还好养活。
给什么吃什么。
卢仵作也懒得管他。
恰好这时候朱巡游他们也到了,卢仵作就招呼小童儿将做好的药膳端上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朱巡游就对陈玄帆道:“玄帆,你怎么把王县令逼急了?他想把你打去镇子上做外派巡游,让兄弟们给挡回去了。不过我看他似乎没死心,后面你得小心点。”
“也不必多小心,早做打算便是了。”
王巡游笑道,“此处不好,就换别处。天下之下,男儿大丈夫尽可去得。”
“你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在家万事好出门事事难,外头真那么好,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客死他乡了。每年死在路上的行商有多少?”
张巡游眉头微皱,“早做打算是对的,不过还是要寻个固定的去处才好。”
刘巡游也是点头。
“几位兄长,应该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陈玄帆听得挑眉,这四个人怎么好像都料定了,他不能继续在安阳乡待下去了?
他把王县令得罪的这么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