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蝶抬头,努力想让自己的嘴角不那么上翘。
阮云碎抬头,眯着眼看着问蝶,“你还笑!”
“我天性爱笑,天生微笑唇。”
问蝶咬住嘴唇说。
阮云碎瞪了她一眼,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屑。
问蝶这时缓了过来,拿起地上的一小片碎片。
“怪不得,看起来没有边界一样,原来墙壁是玻璃。”
问蝶若有所思的说。
他们回过头看着刚才的房间,四面都是玻璃的空间里空无一物。问蝶皱着眉,看向阮云碎。“这房间的意义是什么啊?为什么我们会从学校的医务室到这里来。”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是一直呆着那里面,我会疯的。”
阮云碎摆摆手,回头准备走。
“嗯,会不会就是你说的这样呢。”
问蝶想到了什么似的盯着阮云碎,不复刚才的随意。
阮云碎听到她的话,愣了一下,然后惊恐的回头。
“这里连接医务室,医务室有怪物把学生带到这里,被带到这里的学生一直被关在这嗯,然后疯掉吗?”
阮云碎咽了咽口水。
“不是把人逼疯,是把他们用来做实验。”
问蝶指着实验室说。
阮云碎看着面前已经落了许多灰的实验室,“把学生带过来做实验吗?真是丧尽天良啊!”
阮云碎骂道。
问蝶从口袋里掏出揉成一团的体检单。
“我现的体检单还没来得及看。”
“你居然没有因为害怕丢掉,真令我感到吃惊。”
阮云碎撇撇嘴,凑过来看。
“再说我就把你刚才的行为写成小说出去。”
“……恶毒的女人!”
问蝶从中拿出谢行远,杨柔的体检单。
“2o58年的体检单,月份又被挡了。”
问蝶对联邦的操作翻了个白眼,接着看下去,“哦哟,这个谢行远的身体好好啊,数据都还不错,这个杨柔倒是差了许多。”
“你看遗传病那里,心肌病。杨柔心脏有问题。”
“遗传,他爸爸也有吗?”
问蝶突然想起杨柔死去的爸爸。
“所以杨柔爸爸是因为心脏病才死的吗?可是联邦在日记里并没有说,难道心脏病死亡也要隐瞒吗?”
阮云碎回答说。
“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