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华年这种卑鄙小人,还是要尽早安抚。
江小道四处打听,好不容易得知付华年就住在执事堂后山的一处小院中,不想敲门过后,付华年却摆架子,要自己等一等。
直等了三个多钟头,才见那家伙懒洋洋打开大门。
“原来是小江师弟,稀客呀,我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江小道赶忙赔笑道:“哪儿的话呀,付师兄往日里奔波劳苦,为小弟费了那么多心力,小弟又岂是那忘恩负义之人。”
说着,奉上三枚灵石和一枚宁黄丹道:“小弟学会驾雾,哥哥功不可没,小小心意,还希望哥哥不要嫌少。”
付华年冷哼一声道:“师弟莫不是拿这点蝇头小利便想打了我?”
江小道忙道:“师兄哪的话,以后弟弟能自己驾雾飞行了,自然会与您常来常往,只要师哥不嫌弃我,以后定当每月前来拜访。”
付华年听他这么说,方才讪笑着收了江小道的礼,随即嘲讽道:“弟弟早这么乖不就好了,又何苦搞得。。。。。。”
说着,拍拍江小道肩膀道:“你我的事,就这么算了,回去也告诉你那位朋友,事已至此,以后咱们也不会去找他麻烦了,让他不用再怕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江小道心中立马出现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急忙拜别付华年,回到摩天崖。
还好。。。。。
见秦远正好端端在给灵药浇水,江小道不禁松了一口气。
秦远没事,那付华年说的话又是指谁呢?
难道是。。。。。。
江小道大惊,赶忙再架起雾飞往血手峰。
来到弟子局,一打门,便不禁愣住了。
“郎玡兄!”
江小道紧握着拳头,一步步靠近郎玡的床铺。
“是他干的么?是付华年?”
郎玡面色惨白,虚弱的躺在床上道:“小道。。。。。我好恨。”
原来就在昨天,郎玡同江小道和秦远分开后,便在摩天崖附近遭到了付华年与其爪牙的堵截。
郎玡被他们打的遍体鳞伤,好在仙根并未受损,但是乾坤袋却被整个抢走了。
“他们忌惮我师父摩云子,便拿你来泄气。”
江小道立马想明白其中缘由,不觉紧紧握住郎玡的手。
“郎玡兄,你放心,这个仇。。。。。我江小盗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