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招那么瘦,路上又不安全,王当然要背着他呀。”
逐理所当然道。
“就因为这个?”
司不可思议道。
“就因为这个!”
逐点头,不解道:“司,你怎么去一趟蛇部落回来变得怪怪的?”
闻言,司险些吐血。
怪?是他变得奇怪,还是他们变得奇怪?
很快,司将目光转向走在侧后方保护族人的水月。
他大步上前,将人稍稍拉开,压低声音道:“水月,王背着一个纯种人雌性,你不生气吗?”
别人不知道,他却是清楚,水月喜欢王。
“纯种人雌性?”
水月微微睁大眼睛,而后严肃地纠正道:“司,招招是两脚兽雄性,虽然他长得很可爱,个子没有我高,但他就是雄性。”
听得这般回答,司只觉头脑一阵晕:“你就不觉得,她长得很像雌性?”
“长得像雌性和是雌性是两回事。”
水月纠正罢,不忘补充道:“这话你说一次就够了,说多让招招听到,他会伤心的。”
司捂着心口,无语凝噎。
他就不明白了,那个雌性纯种人究竟做了什么,能让部落里最聪明的雄性和最聪明的雌性被她骗得团团转。
“你为什么会认为她是雄性?”
司不甘心地追问道。
“王说他是雄性,他也说自己是雄性呀,而且他身上一直有雄性的味道。”
水月理所当然道。
“就这?”
司揉了揉眉心,头疼道:“水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她身上雄性的味道可以是别人的味道,也可以是草药的味道,你是巫医就应该知道,很多青草的味道和雄性的味道很像,几乎认不出来。”
“司,是你笨吧,雌性纯种人有多珍贵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她是雌性纯种人,会不承认?会主动跑出来做这么累的事情?他完全可以舒服地生活在我们白狼部落,从一群强壮的雄性中挑选出一个喜欢的。”
水月依旧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
“她可以挑所有雄性,但挑不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