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老子有錢了!看你不求著老子!
「哥,什麼時候給我買啊,房子可以慢慢來,可以先買車子。」
「蘇錦,」蘇弈將他推遠了些,蘇錦大概率又一個星期沒有洗澡了,渾身臭得要命,這樣的人也能找到對象?
「你可能搞錯了,你們說的,我一個字都不同意。倒是你之前弄壞了我的藥苗,準備什麼時候賠錢啊?」蘇弈笑吟吟地道,「不會打算賴帳吧?」
「你——」
蘇武一拍桌子,「他是你弟,自家人分這麼清楚做什麼,你的東西不就是你弟的嗎?再扯還錢,信不信老子抽你!」
「誰要抽我兒子?」
一道聲音自門口傳來。
蘇武聞聲,扭頭向外看去,他抓著拖鞋,一臉蠻橫。但在看到來人之時立刻偃旗息鼓……
蘇望桓身穿一套黑色西裝,身上沒有華麗的點綴,反而顯得極為低調,但落下的每一步無不在彰顯著他的貴氣。
「爸。」蘇弈站起來,「你怎麼來了?」
「聽了半天了,」蘇望桓嫌惡地蹙起濃眉,蘇弈的眉毛偏細,但也能清晰看出兩人就連眉形都差不離兒,比起邋遢的蘇武,蘇望桓無需多言,旁人便能看出他跟蘇弈是父子關係,「早知道就不該讓你過來,平白來受他們的氣?」
蘇武慌忙放下拖鞋,男人高大的身影擋住門口射進來的陽光,他看著蘇望桓的模樣,緊張得雙手不知道該往哪放。
臉上再也沒有一絲囂張氣焰。
如果說對著蘇弈他還敢來氣,對著蘇望桓,蘇武是一點脾氣都不敢有的。
想起這些貴人的手段,蘇武立刻惶恐起身,強擺出一副笑臉,「那個……我們跟小弈鬧著玩呢,哪能讓孩子出錢啊,我們就算再不是東西,也不能壓榨孩子啊。」
蘇武用衣服擦了擦手掌,這才恭敬地彎下腰,伸出手想跟蘇望桓套近乎。
蘇望桓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看不出情緒,他將蘇弈護在懷中,「蘇弈是我的兒子,我不希望有人越俎代庖幫我教訓孩子,此行前來,是為了蘇弈的戶口,就辛苦二位跟我們走一趟了。」
「明白明白,」蘇武低著頭,把自己放在一個極低的位置,「我們現在就可以跟你們走。」
果然還是原來的蘇望桓,蘇弈暗自咂舌。
雖然心裡吐槽很對不起他爸,但蘇望桓平日裡在自己面前純純一副兒奴模樣,見久了他都快忘記蘇望桓的本性了。
一個蘇望桓就讓蘇武嚇得不行,更別提他身後站著好幾個黑衣墨鏡的保鏢了,雖然被墨鏡遮擋著看不出表情,但光是被注視就已經讓蘇武有點內急了……
而剛才還嚷嚷著要蘇弈買車給彩禮的李春花母子,早就乖乖地縮在角落裡,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蘇錦偷偷瞄向明明比自己大幾歲,但被親生父親護在懷裡出頭的蘇弈,心頭忍不住湧出嫉妒的情緒。
明明兩人都在同一個家裡長大!為什麼蘇弈這麼好命。
再看看蘇武,此時也是大氣不敢出的模樣,窩囊至極,人家都打上門來了,他還給別人賠笑臉!
明明蘇弈樣樣不如他,以前還給自己洗衣服洗褲子,憑什麼!
憑什麼這對垃圾父母不是蘇弈的!
憑什麼被抱錯的不是自己!
蘇弈沒想到蘇錦心裡那麼多戲,當然,就算想到了他也不在乎,他的金錢雖然比不上蘇家,但是自己在國家爸爸眼裡,份量可一點都比經濟龍頭蘇家要低。
但錢權確實是最好的壓制手段,沒看到蘇望桓一進來,剩下三個都變成小雞仔了嘛。
蘇弈暗自吐了吐舌,扯了下蘇望桓的衣服,「爸,他們還弄壞了我的苗子,當初我賣給大哥兩萬一株,我這人心善,,零頭就給他們抹去了,賠十萬就行。」
「十萬!你怎麼不直接去搶得了?」蘇錦一聽這還得了,蘇弈不爆金幣就算了,還想當貔貅吞他家的錢,也不管蘇望桓是什麼身份了,直接指著蘇弈破口大罵道,「你他媽的別把我當猴耍,成本不到二十塊錢的東西,你敢要我十萬!」
說著,蘇錦那估摸著有兩百多斤的身體就朝著蘇弈沖了過來,就在蘇錦逼近父子二人的時候,蘇望桓摟著兒子側身一躲,抬起腳就正中蘇錦的肚子,一腳將他踢翻在地。
蘇錦巨大的身體倒在地上,帶起一陣塵沙。
他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蘇望桓這一腳力道想必不會輕,但凡蘇錦體重再輕些,說不定能被踹出幾米遠。
「沒嚇到吧,小寶。」蘇望桓收回腳,摸了摸小兒子的頭,而後對看傻的夫妻倆說道,「你們大可以去做傷情鑑定,需要多少醫藥費我們賠,但下次再這樣,就不是踹一腳的事了。你們知道的……我們總是對生命安全看得比較重。」
隨著他話音落下,保鏢們齊齊掏出手槍,蘇望桓這才繼續說道,「要是再有下一次,擦槍走火,那就不好了,對吧。」
「走了小寶。」警告完這三人,蘇望桓立刻變了神情,笑眯眯地摟著小兒子走出蘇武家。
「事情我會委託專業律師辦理,除了需要你們協助更換戶口以外,還需要你們賠償我小兒子的損失。沒問題吧?」蘇望桓扭過頭來,眼神微眯,加重了小兒子這三個字。
話里話外都在敲打蘇武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