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音那头,蒋磬啧了一声,又细细想了想。
“你这么一说,也不是不行啊”
“没限薪前3ooo多万的版权费,这还不包括电影部分,什么摊子都还没支起来呢,成本就从4ooo万起步了。先不提目前这s级的投资体量要怎么操作才能回本,如果卓信真的注资进去,想要进一步拿下后续的行,那由他们来续费版权、提升定级,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两头分担风险,换回一个稳赚局,这不是整挺好吗”
钟情抬头问燕绥“小燕老师,你觉得呢”
燕绥抱着猫,看向钟情“我没时间吧。”
钟情笑笑,回复蒋磬“我们小燕老师没时间”
他其实也不希望燕绥这么快做决定。
如果遗失信号能确定好主创,甭管升不升s,只要剧本合适、平台没问题,钟情都可以劝燕绥接下来。可燕绥到底还比较“新”
,哪怕身上有实绩、有存货,甚至有提名,也架不住内娱恃强凌弱、以大欺小、排资论辈那套组合拳。
多得是在合同里埋坑下套,把人骗过来搞的。
而燕绥只是一朵“温室”
剧组里长出来的花儿。
从傅希志成章,张赟张庆,到陈丹生,他工作的每个剧组都是“内娱模范效率演职团队”
。
小燕老师压根就没经历过那些糟心事儿
比如主演们人手一个私人编剧,比如化妆室天天上演宫心计,又比如一部戏拍完和剧本毫无关系、反而飞页满天飞,甚至到是正片还有可能主角变配角,各种该得的款项赖着不结清,回头还要背一身乱七八糟的烂锅
这种事太多了,并不是每个演员都有好运气。
蒋磬也不强求,他知道钟情的顾虑。
“行吧,这事儿我先卡着,反正是那头求着我们,咱们小燕老师不急。”
但不急,不代表蒋磬能容忍其他人借着燕绥炒饼,“外头的舆论我还是得着手处理,起码在金枝奖颁奖典礼之前,任何人问起都先别回应。”
哪怕签了意向约还能悔呢,何况什么都没定。
燕绥或许不是个爱计较的,可蒋磬不能容忍老板以及老板娘吃亏,他转头就开了个短会,让手底下公关组去“镇压”
舆论。
这事儿其实很好解决。
内娱只有一个燕绥,他不能分身成为俩。
只要让人相信燕绥有其他确切的安排,那遗失信号所谓的人选传言就不攻自破了。
于是,他给燕绥安了个名头要考证,要学习。
至于是什么证,那无可奉告,猜去吧
不用拍戏的日子,燕绥悠闲了,但也没完全悠闲。
他一周七天,四天的时间分批次上舒云和许游兴的课,白天学完了,晚上还要补阅片和量。除此之外,燕绥还得分出两天上直升机私照的理论课。最后剩下一天,什么事儿都不做,用来陪钟老师休息、玩、运动、选家具
在这之中,又有一件事情贯穿每一天的生活。
这件事情,使得燕绥在抗拒和享受之间来回徘徊。
如果不是白天的生活过于充实,如此高频的修车活动,他真的有一种
“荒淫无度”
的强烈错觉
人不能、至少不能每天都
无论如何,这样的日子只持续了三个礼拜。
短暂的同居生活后,燕绥结束了休假。
他要“复工”
了。
钟情不解,甚至委屈“这算同居吗”
燕绥理亏,“我们就算是情侣,也要保持各自的私人空间啊距离产生美,钟老师你得知道这个”
钟情气得吃不下饭,“我离你半米远不够吗”
燕绥垂着眼帘,心虚又不安,他甚至不敢直视对方。
“你说说看啊,半米不够的话,我们分床睡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