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渊。”
沈愉看着他的眼睛,“我来陪你了。”
傅临渊微微歪了歪头:“你知道是什么日子了?”
沈愉点头:“抱歉,我知道的有些晚了。”
“啊,是有些晚了。”
傅临渊说,“那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
沈愉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时针早已过了十二点,现在已经是新的一天了。
“我来晚了。”
“不晚。”
傅临渊上前几步,认真看着她,“今天是属于你的日子,你来得刚刚好。”
鼻端是清幽怡人的清香,但是他靠近,沈愉还是问到了那股他惯用的雪松香。淡淡的,冷冷的,却不由自主的让人沉醉着迷,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他的瞳仁黝黑,眼波幽深似海,似乎可以将人溺进去。
和他都那么熟了,她早已不怕他了,可是现在,她依然那样紧张,紧张到呼吸几乎就要紊乱。
傅临渊将怀里那束绿晕芍药递给了她:“好看吗?”
“好看。”
沈愉认真点头。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绿色的芍药呢。
“为什么选了这个颜色?”
“像你。”
傅临渊说。
花运来的时候,他一眼就看中了这一束。清新怡人,光一看就让人舒适。和一般的红粉不一样,那样出众、漂亮。
就像沈愉,在他眼里,独树一帜。
“九年前的昨天,我父亲去世,家庭破碎,那是我人生中至暗的时刻。之后每一年的那一天,我都会在我父亲的灵位前誓,我一定会调查出真相,不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你做到了。”
沈愉看着他的眼睛,“现在真相大白,你希望的一切,都成真了。”
“对,我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