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是高手,起初那几把,明显是在扮猪吃老虎。
沈愉出了大厅,刚进电梯里,双腿一软,整个人靠在了电梯壁上。
她的脸色在灯光的映照下,有种不健康的惨白,细细一看,脖颈脸颊出了一层汗。
侍应生立刻问道:“小姐,您怎么了?”
沈愉摇了摇头。
她不太舒服。今天早上起来,就像是感冒了,再加上刚才还喝了整整一瓶酒,现在脑袋有些昏沉。
刚才赌的时候,她看似轻松随意,实际她全神贯注。点数并不是那么好听的,她有些用脑过度了。
从高度紧张的状态松懈下来,那种不适感更重了。
沈愉擦了擦脸上的汗,回到最开始的那个贵宾室,一进去,里边无数双眼睛齐唰唰地望着她。
一群刚才对她根本不屑一顾的阔少们,现在看着她的眼神要多炙热有多炙热。
沈愉坦然接受着这些崇拜的目光,坐进了傅临渊旁边的沙里。
“怎么样,傅总。”
她扬起一抹笑来,“没让您失望吧?”
傅临渊侧,只见她笑容明媚,眼神纯澈又明湛,和刚才大屏幕里看到的那个坐在赌桌上以自己为赌注的风情万种的美人截然不同。
但是无论是方才的风情万种,还是现在的明媚纯洁,都不冲突,反而构成一个很有意思的鲜活个体。
让人不由得想要更深地去探究她。
“还可以。”
傅临渊说。
沈愉伸出手:“三成。”
傅临渊扫了一眼她狡黠的双眼,勾了勾唇角:“少不了你的。”
沈愉松了口气。
今天赢得不少,拿到钱后,她可以去找杨宏富谈判,应该可以见到妈妈。
虽然傅临渊承诺会帮她,但是她还是迫切想要见到妈妈,知道她安好,让她尽快做手术。
“说说吧。”
傅临渊忽然开口。
沈愉轻轻眨了眨眼,佯装不解:“傅总让我说什么?”
傅临渊扫向她,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就说刚才。”
沈愉望着他清寒的面色,没有被他冷冽的气息震慑到,反而笑了:“傅总这是怀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