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心有不甘的端起酒杯正欲敬皇上,借此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不料皇上竟无视她,直接起身说自己出去醒醒酒,除了苏培盛与养心殿的几个一等侍卫外不许人跟着。
皇后的手就这么停在了半空中。
皇上登基元年除夕夜,皇上也是独自去倚梅园的路上途径永寿宫时见了带病弹奏的瓜尔佳文鸳,后来她便盛宠了那么多年。
几日后他再次踏进倚梅园,宫里便多了个唱昆曲的余小主。
今日这一去,不知来日又有什么热闹要看。
皇后强忍着心头的酸楚又努力作出往日贤良的模样,却无意间瞥见侧下方的华贵妃与瓜尔佳文鸳对视一笑又举杯共饮。
一个笑得明艳灿烂,一个笑得明媚娇俏。
本是格外养眼的画面,可落在皇后眼里便觉得分外可憎。
是了,内务府总管是华贵妃的远房表亲,瓜尔佳文鸳又有代理六宫的大权。
两人一句话的事,便把自己吩咐下去的规矩更改了,显然是仗着自己的恩宠与地位便敢挑衅中宫。
皇后不由的心中冷笑,只顾着料理莞嫔,还未顾得上她们。
等着瞧吧,她早晚要让二人付出藐视中宫,冒犯皇后的代价。
瓜尔佳文鸳余光中最先察觉皇后的变化,她压低声音道:“姐姐,你看。”
华贵妃不必瞧便知她所指何意。
“如今这般便承受不住了?本宫总要让她知道我年世兰的厉害。”
言罢,她顺势还把弘晏叫到自己身边,拿起由颂芝呈上的红封递与了他,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宫里的阿哥与公主按例都有一份,这份是原有的规矩上本宫格外给你的,你可拿好,别回头又被你那‘贪财’的额娘拿了去。”
弘晏噗嗤一笑,接过应道:“是,弘晏知道了,多谢华娘娘。”
见状,瓜尔佳文鸳轻哼一声,“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啊。”
“难不成还是我冤了你?”
华贵妃与一旁的惠妃、敬妃及身后的安嫔,调侃道:“哪一次我赠与弘晏的礼品不是进了你的库房?哪一次我派人送去的甜品不是先进了你的肚子?”
见众人都捂嘴轻笑,瓜尔佳文鸳借着酒劲脸颊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