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忖了下,决定实话实说:“会有一点点,没有安全感。”
“你不是吧你?”
“不是那种真没安全感的感觉,就是,”
孟宁想了下该怎么描述:“一种带着安全感的没安全感,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
祁晓直接用语音冲她喊,大概在自己卧室,不想被奚青听到,声音压得低:“我又没谈过恋爱我怎么会明白!不理你了!再见!拜拜!”
孟宁想了想,给她过去一条:“上次给你买的雪糕还有吗?”
两分钟后祁晓回:“快没有了,下次你轮休给我送来!哼!”
孟宁笑。
温泽念回来的并没有太晚,听到电子锁开启的声音,孟宁放下小说,趿着拖鞋走过去。
温泽念走进来,关上门,背倚玄关站着。
孟宁问:“你喝醉没有?”
温泽念偏了一下头:“你想我喝醉没有?”
她肯定是喝过酒的,眼神和耳垂上的钻石耳钉一样亮闪闪的。
孟宁咧开嘴角:“不折腾你了。”
她走过去蹲下,替温泽念解高跟鞋。
温泽念好似按捺不住,微微勾腰,食指中指并拢,在她后颈上轻轻一蹭,一股春天蒲公英种子落在皮肤上的酥痒感漾开来。
等到换了鞋,温泽念把她捞起来勾着她的腰,同她接吻。
温泽念唇齿间有酒气,不烈,就是一种淡淡的清恬。
孟宁的家居服蹭着温泽念的晚礼服,那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刚才照片里偷看过的人,在晚宴上艳光四射的人,在全心全意展示着对她的依赖。
那是一个很温暖的吻,因为两人都没有更多绮丽的心思了,所以一个吻可以只停留在一个吻,无限缠绵的蔓延。
直到温泽念在孟宁唇珠上轻啄了下:“我好累,你要给我洗头。”
“啊对了。”
她接着说,带一点骄矜的、又无比自然的语气:“许你今后,搬过来跟我一起用主卫吧。”
******
祁晓是报考了这届研究生的,备注,虽然她只有这么个把月的时间做准备。所以接下来的一件大事,是祁晓要参考。
孟宁事先给祁晓打电话:“需要我来陪你吗?”
祁晓考研这事是瞒着奚青的,所以奚青肯定不去。
祁晓忖了下:“你来吧,不管成绩怎么样,先气势要造足嘛。”
她给孟宁规定:“可不许空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