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然能”
老何用力地点头,“下一次,下一次小底肯定能办好”
郑皂头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看样子,我留着你倒还有大用呢”
“那是那是小底是一心一意为头儿办事的。”
老何头点得如同鸡啄米。
郑皂头微微一笑,“那你倒说说,这村子里的谣言是谁散布的”
老何忙道“小底查了,是陈家上次崔晋原因为酒榷的事情狠狠地得罪过一次陈家,这次陈家就借着荷花的事情惩治一下崔晋原。不过要小底说,这件事对皂头也是有好处呢若是崔家因为这件事情而与荷花退了婚,皂头就可以明正言顺地上门求亲了。”
他讨好地看着郑皂头。
郑皂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荷花也是你能叫的”
老何急忙抬手,反手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小底嘴上没把门的,您老千万别生气,别生气”
所谓破家县令,灭门刺史。
可是这些人再狠的却狠不过胥吏胥吏们若是想谁三更死,这人断不会活过五更。
郑皂头与郑士曹为伯侄,一个掌管三班衙役,一个掌管婚姻、田土、斗殴等案件。
他们伯侄俩在陈州府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老何是不敢得罪郑皂头的。
“好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若是你把事情给我办砸了”
郑皂头冷笑一声。
老何听了这话,只觉得胯下一疼。
他急忙护住胯下,脸上带着谄媚的笑,“皂头您说的是啥话小底怎能不帮皂头把事办好”
张可有些心不在焉。
脑子里全是老何和老何说过的话。
她是真没想到老何竟然还敢找她的,而且还敢在家里把她给
她害怕,害怕老何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给顾立。
可是,她与荷花现在势如水火了,怎么可能再把荷花约出来
她也有些恨荷花到底是哪里好,老何不过是与荷花见了一面,竟然就想打她的主意
她在这里满脑子胡思乱想,根本看到顾立回来了。
顾立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一口热水,干脆走到水缸边去舀水。
哪里想到,一掀开盖子,水缸里空空如也。
他的心头,立时升起了无名之火。
下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往水缸里接点水。这又不是让她去井里挑水,而是接干净的雨水,只需要把盖子打开就可以。
可是张可却连这样的事情都想不到
他把水缸盖放在一旁,让雨水留入水缸中。
而后站在院子里,仰着头大口大口喝着雨水,直到喝个半饱,才拖着一身泥水进了屋。
张可却连动都没有动。
顾立有些怒了。
家回不去了,作坊也回不去了除了爹娘给的五亩地,他什么都没有了。
以为出来后会过上好日子,谁能想到日子却过成这样
“家里没水了你咋就不接点水”
顾立怒道。
张可抬眼看了看一身泥污的顾立,只觉得满眼的嫌弃,“上一边去脏不拉几的别往我身边靠”
顾立气道“你嫌弃谁我这一身脏的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把这个家过好你到底是啥看这个家的我回来了连口热水都没有那缸里空着,你都不知道接点雨水”
“你一天天的就知道在外面跑,你有关心过我吗院子这么大,屋子到处都要收拾。厨房还漏着雨,你管过吗我大着肚子,即要收拾屋子,还得给你做饭,一天天的累成了狗,你回来后关心过一句吗”
因为愤怒,张可的声音有些尖利。
关心
顾立听到关心这两个字顿时怒了
“你累你有啥可累的一共就三间房子,你就是把屋子一天扫个七八遍也累不着半分。做饭你做过饭吗我天天在地里忙着种豆子,能叫天天在外面闲还有我这身衣裳,你嫌我脏,你倒是给我洗啊我连着穿了三天了,你给我洗过一次吗”
他大声喊,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
s下午开着窗户透气,结果感冒了,哎。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