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赵公子,你有什么生意给老身说说便是了,别的不好说,这柴湖县各大商行,老身还是说得上话的。”
见赵寒还不松口,老鸨有些急了。
“是这样啊,我手下有几个织布工,想来,冬月前有一批布匹出来,还得找布商打通一下销路。”
赵寒试探道。
“哟,整个柴湖县城谁不知道,陈桃布行的陈老板是个老色……是个有雅兴的人。”
老鸨差点说岔嘴,立马改口挽回,继续说:
“和我那是再熟悉不过了,这样吧,你把这事交给我,我给你办利索了。”
老鸨拍拍胸脯,水红色的披帛花枝乱颤起来。
“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你信谁都不如信我。敢问公子,布匹什么材质啊?”
老鸨见有希望,索性问个详细。
“麻布”
“哎哟,哪儿是我帮公子啊,这是公子在帮我啊,受陈老板托付,也正在找麻布供应呢?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五百文一匹布,公子有多少陈老板就收多少。”
老鸨听是麻布,高兴得直接跳了起来。
“五百文?行价不都是四百文吗?”
成武听到,奇怪的问道。
“公子不知,这麻布匹啊,是上面指定要的,陈老板生意做得大啊,和上面交往是常态,这次也是要求在年前把这批麻布收集到位,要得急,自然就比平日里贵些。”
“原来如此,行吧,那就多谢老板了。”
赵寒说着,朝老鸨微微颔。
“赵公子,那……”
老鸨犹豫的看向赵寒。
“行,那我就给老板分一点。”
说着,赵寒叫唐阳数了三十块沐玉膏给老鸨。
老鸨看到,双手半举在两肩,压着声音狂笑起来,按照十两银子一块的价格付了款,又给赵寒兑换了一千一百两现银。
整整十四张百两银票交到赵寒手里,内心激动万分,能明显的感觉到汗毛竖立。为了在老板面前维护好自己才貌无双的形象,只得尽量保持冷静。
“赵公子,老身姓冉,名翠翠,若是公子不嫌弃,以后叫我冉妈妈就行了,老板老板的,显得生疏。”
又叫妈妈?
古代的妈妈就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