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谢安然,二十岁,摩羯座,a大心理系专业大二的学生。d父亲早逝,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地将我拉扯大。
为了到全国著名的学府a大求学,我离开了家乡b市,带着母亲殷切的期盼和不舍,独自在这座城市沉浮。
我没有傲人的家世和惊艳的美貌,性子也沉闷,宁愿花时间泡在图书馆里,而不是去参加名为交流实为联谊的派对,所以我的社交圈子一直都维持在两只手就可以数遍的规模。
几天前,我与自大一起开始交往的男友和平分手。
自此,在整个a大范围内,就只剩下乔子墨这个唯一的朋友兼闺蜜与我相伴了。
墨墨是个身材娇小,长相甜美的女孩儿,非常符合宅文化中对“萝莉”
的定义,而与之相反的是,她直爽火爆的性格,以及对格斗近乎痴迷的热爱。第一眼见到她的陌生人,绝难以将她与浸淫泰拳、散打、截拳道等武学多年的高手联系到一起。
不过也是艺高人胆大,这小魔星惯爱惹是生非,见天儿和人掐架,身上的淤青更是家常便饭。
我屡劝无用,索性也不去管她,只在她顶着一身伤不敢回家的时候收留她过夜,顺便替她处理伤口。
知道我分手的消息,她却是比我这个当事人还要愤怒,一副悍匪的拼命的架势,好说歹说才将她拦下。
到了周末晚上,硬是拉着我去了酒吧一条街,名其名曰排解忧愁可还没等我喝上一口酒,她又跟一伙儿不三不四的小流氓生了冲突结果是,那一群流氓都被揍趴下了,而这小魔星也被一个啤酒瓶子砸破了脑袋。
我哀叹了一声,哭笑不得地扛着她去了医院那因为分手而残留的一丝伤感,却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市立第三医院离得最近,我招了一辆出租车,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
期间,墨墨一直搂着我的胳膊,也不管那个还在渗血的破口,粉嫩的脸蛋一直在我脖子上蹭“小安子,人家不要去医院嘛”
“师傅,麻烦开快一点。”
我没有理她,只是抽=出纸巾擦了擦她的血迹,小心避开了伤口这小魔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去医院。
“呜呜呜小安子你不疼人家了”
见我不为所动,墨墨“哼”
了一声,脑袋往我肩上一搁,放弃了博取同情的假哭。
“不演了”
我斜眼看她。
“不演了”
她气呼呼地白了我一眼,“你又不上当。”
我笑笑,没有说话如果是其他人被骗了不下十几次,相信也不会再被她的假哭蒙混过去的。
到了医院,我拉着她挂了号,看着她被护士带到外科缝针。
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十一点了,回去的话,宿舍也已经宵禁了吧墨墨家就在本地,平时都是住自己家,我却是住在学校后的学生宿舍的,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她定是不敢回家,我却是有宿舍而回不去了。
摇摇头,我叹了一口气,解下眼镜放进口袋,揉了揉太阳穴,缩在等候椅上,等墨墨做完手术出来,盘算着一会儿的去处。
这个时候的医院,除了少数的急诊和值班的工作人员,也没有什么人了。
空荡荡的走廊上,一片寂静。
我正闭着眼思量周围哪一家网吧环境的更好些,却听一阵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响“咔嗒、咔嗒、咔嗒”
不紧不慢地踱着,脑海里甚至浮现出了一幅优雅的画面。
我睁开眼,循声望去,先映入我眼中的是一截弧度优美的小腿,再往上是白色的大褂,听诊器以及,秀挺的双峰我愣了愣,对上一张清傲而妍妩的侧脸。
真漂亮。
我暗暗想到。
她没有停留,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似乎是习惯了瞩目,表情没有一点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