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渊淡淡一笑继续将茶为他斟满,“但我今天有件事想要请教道长。”
老道士眼睛一亮,“想和我双排啊?”
“近几天我总是觉得心中烦躁,隐隐感觉有什么事情要生似的,但左思右想又找不到什么痕迹,所以想问问道长,会不会算命。”
谢沉渊微笑对视着他。
已经好几次了,这个老道士似乎总话里有话,但等他细问的时候却又故意插科打诨没了正话,这让谢沉渊很是在意。
“算命?”
老道士立即唉声叹气,“现在可不让搞封建迷信那一套,再说了我师父当年也没教我这个,不然我肯定也再多一门赚外快的手艺,还至于给人家当游戏陪练嘛?”
谢沉渊的凤眸一霎玩味,“那……”
“大少爷!”
管家忽然快步走了进来,神情好像有些喜悦似的。
“沉渊,听说你出车祸了?”
有人拄着拐杖随后进了门,年龄在五十岁上下,长相儒雅,戴着一副圆圆的金丝边眼镜,身穿暗灰色的衬衫、西裤以及马甲三件套,左手腕上套着串黑色佛珠,神情有些急切。
谢沉渊微微凝眸,下一刻唇畔弯起,“二叔。”
“快让我看看!”
谢致庸的左腿不便,但却直接丢了拐杖走到谢沉渊面前将他拉起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然后才长长松了一口气,“看来,老陈倒的确是没骗我。”
见状,老道士很适时地告辞离开。
而谢致庸一脸责怪的数落,“知不知道都快把二叔给吓死了!竟然还敢让老陈瞒着消息不告诉我!”
“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打扰二叔的修养。”
谢沉渊新拿了茶杯斟满,“二叔请坐。”
记忆中,原身这个亲二叔年轻时膝关节受过伤,一上岁数就总是腿疼,所以一年前去了国外做关节置换手术,之后就一直在那边修养。
“你小子?”
谢致庸也没坐,看鬼似的对着他又细细打量,“不会是把嘴角撞歪了吧?”
记忆中,这个大侄子就没过笑模样。
“二叔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