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看。」
白赫玩笑道:「到時候記得買束花獻給我們班的同學——」
「呃——」白赫手勁不小,剛才不知道按到那兒了,龍寅川低哼了聲,緩了兩秒才接上個好。
「誒抱歉抱歉,手重了是不是,」白赫輕輕搓了搓那片皮膚,頓了下忽然說,「你最近濕氣挺重啊,我才這麼兩下就出痧了。」
「可能是吧,天氣熱了。」
「回頭讓我媽把藥方給你,再抓兩副調理一下。」
「嗯……」
白赫眨了眨眼,繼續給他按著僵硬酸痛的地方,但沒一會兒不知怎麼的就笑了,龍寅川不解地用鼻音嗯了聲以示問詢。
「你這哼的,聽得我怪心癢的,」白赫揉了揉他後腦,「龍老師這副面孔格外撩人啊,故意的?」
龍寅川埋在枕頭裡悶悶笑了兩聲:「你喜歡?」
「喜歡。」
「那繼續?」
白赫忍著笑問他:「繼續什麼?繼續哼啊,那我可把持不住。」
龍寅川側身看他,順手撥開頭髮,這個小動作也撩到了白赫,聽他帶著笑輕聲說:「沒讓你把持。」
白赫舔了舔嘴角,非常誇張且流氓地搓著手:「這可是你說的,美人兒,讓爺來好好疼你——」
龍寅川被他逗笑,張開手臂接住撲上來的人。
五月,舞韻複課,白赫又得回去上課,加上學校這邊的工作,忙起來的狀態像是回到了去年排舞劇的時候。好在持續的時間不會太長,等畢業展演順利結束他就能消停一段日子了。
這一屆的畢業展演定在周五下午,學院有專門負責組織的人,白赫就不用費心了,等開始了去看就好。他在學院門口等到龍寅川,看人來的時候還真帶了一束花。相視一笑,白赫接過那一大捧,帶他進了演出的劇場。
白赫跟龍寅川選了中間的位置,看著來來往往做準備的學生志願者,白赫還挺感慨:「又送走一屆啊。」
龍寅川回頭看他:「一年一年,過得很快。」
「是啊。」
其實白赫會給研一研二上課,但跟這一屆關係尤其親近,主要是從他們入學開始的很多劇目表演都是白赫在帶,相處的時間比較多。
「嘿,老白,龍老師也在啊——」
肩膀被拍了下,白赫扭頭,是童雨霖,已經化好妝了:「嘶,嚇我一跳,都這會兒了你怎麼不去候著。」
「朋友找不著路,我去帶了下,」童雨霖理了下頭髮,看著白赫懷裡的花束打,「喲,真漂亮啊,送誰的?」
白赫挑了下眉,跟龍寅川對視一眼,笑著把花遞過去:「還能送給誰,送你們的,現在拿走吧,待會兒我就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