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城市里绕起圈子,现整座城市里唯一没有被包裹住的是城市之中的斜顶高楼,足足有六层之高,墨绿色的房顶加上深灰褐色的墙体,古老又神秘。
打开了门一股灰尘扑面而来,明明在外面看是一座高楼,可是里面却是一个螺旋向下的通道。
思白看了眼温吞肩上的炔年道:“里面空间很窄,让他下来自己走。”
温吞把炔年靠在墙边的地上,把炔年的帽子取下来,拍了拍炔年的脸道:“醒醒。”
也禾蹲在炔年的旁边仔细端详起炔年,炔年睁开眼的第一眼就看见离他很近的陌生女人,吓得一把推开也禾,叫了起来:“啊!啊!”
思白立马过去扶住了也禾才没摔倒地上。
惊慌叫了两声,温吞把炔年抱住头的胳膊拿下来,炔年看见温吞,才慢慢淡定了下来,看着思白扶着的女人:“啊。。。奥。。。对。。。对不起啊。。。我。。。”
也禾有点情绪,但还是说:“没关系,是我靠得太近吓到你了。”
思白道:“你得自己走一段。”
温吞扶着炔年站了起来,四人来到楼梯口,楼梯墙边挂着一个牌子,上面亮着幽绿色的光,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安全出口!
四人打着手电筒将周围照了一圈,四周都是由青灰色的石砖砌起来的,“看来蓬莱很喜欢这个颜色的石砖啊。”
温吞说着,思白应声道:“确实。”
也禾和炔年两个人听得迷迷糊糊,四个人向下走去,每一阶石阶都越来越窄,下面的空间比起上面的干燥,显得更加潮湿,石阶的最后一阶下面有一个可以容纳三人的石台。
石台前面的桥一直延伸向前方,两边的空间变得宽阔了起来,桥下面是黑漆漆的水,整个洞里都可以听见滴滴答答的水声。
桥是浮在水面上的,很窄,只能一个人一个人的通过,旁边有护栏但不高,只拦到大腿之间,心理和实际的作用都起不到。
思白走在第一个,炔年和也禾本应该夹在两人的中间,但是炔年执意要跟在最后,所以走在三人后面。因为有温吞压在桥上,本应该不是很稳的桥,走的也如履平步。
刚走过了前面的弯道,脚底下就开始变得黏答答的,空气中的味道也开始变得酸起来,四周的温度开始升高。
“等一下。”
思白停住,拿手电筒照了一下周围,但是周围好像有吸光的能力似的,看不清边缘。
思白轻声说:“往回走。”
四人从炔年开始往回倒退,但明明是原路退回去,桥却变了模样。。。周围也越来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