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坐骑,只是虎爷跑的快些,浓儿姑娘又急着进城,所虎爷才托着的”
那大汉解释道。
廖国岩越听越糊涂,本想再问,那大汉子却走向另一边的,摇摇头算了,只有回去把这里的情况如实禀告。
浓儿进门就直唤姐姐,小虎也到处乱窜找人,布威迎出来:“虎爷与浓儿姑娘来了,文芳姑娘在西屋休息”
浓儿拉着布威及及的问:“我姐姐今日为何会伤心,布县令可知道”
布威知道浓儿脾气急躁,斟酌的说道:“今日与那来拿货的客人吵了一架,心情有些郁闷”
浓儿不信,接着雨滴到布威面前:“你看这雨水,这是心情郁闷吗?,这是伤心至极呀”
人们只知道上天无故下雨就是文芳在哭,可没法像浓儿这样可以通过雨水辨别文芳的心情,布威看浓儿不罢休的样子道:“真是这样,与那来提货的廖副将争辩了几句”
看布威的样子不像在说谎,低头想了想说:“我姐姐为人和善,不会随便与人争吵,你说说他们都吵了些什么”
布威回忆道:“好像是说廖副将的主上负了文芳姑娘”
浓儿瞳孔收缩,震惊至极,一瞬息后,便如风一般的冲出去。
廖国岩正指挥着士兵把东西搬到船上去,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偷袭,他想转身躲避,可对方动作太快,他躲闪不及,不但在地上滚了几圈,肩头还受了伤。他一抬头,就看见那位浓儿姑娘面色不愉的盯着自己,还有那头立于她身旁的硕大老虎。众人见状,纷纷停下手中的伙计,拔刀防备。
廖国岩狼狈的起身,把众人护在身后,拱手道:“浓儿姑娘,不知为何无故攻击我”
浓儿厉声道:“你认识顾倾城?”
廖国岩一下就想到了那位文姑娘的话:“是,是我主上”
浓儿嘲讽道:“他现在是主上了,也是,像他那样的人要么就在阴沟里一辈别出来,既然是出来了,自然要镶着金边才能见人的”
廖国岩虽然忌惮小虎,却也不会让人随意侮辱了主上:“浓儿姑娘说话未免太狠毒了吧”
“呵呵呵”
浓儿抚摸小虎说:“我只是说话狠毒,不像你主上做事狠毒,骗女人更狠毒”
“你”
廖国岩一个你字还未出来,就见小虎呲牙咧嘴,弓着背随时要攻击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见着顾倾城,若是见着了,就告诉他,不准踏过枯河,要不然我让他有来无回”
浓儿撩完狠话就离去。
大山扶着廖国岩说:“咱们主上真的负了人家姑娘”
廖国岩呵斥道:“主上的事也是你我能议论的”
大山呵呵笑:“我就是问问”
廖国岩严肃道:“记住了,回去之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自己分清楚”
“晓得晓得,副将放心”
大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