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芳说:“浓儿调皮,你不要与她计较,我会好好教育的”
浓儿依然面色不善的看着顾倾城,毛毛却是围着文芳‘呜呜’打转。
顾倾城手握成拳头,面上尽是狠色,声音依然温和:“好,我听芳儿的。”
翻身出了院墙。
文芳拔出簪子,放到盒子里,上前就给浓儿一耳光:“你现在竟敢杀人,我说过除非自保,不然不得无故杀人。”
浓儿捂着脸,眼泪漱漱直往下掉:“我就是要杀了他,他这个卑鄙无耻的贱人,他骗你感情已经是让我心生恨意,现在胆敢近你身子,想亲近与你,我就是要杀了他。”
“你杀了他,你在这里杀了他”
文芳吼道:“你以为你还活得了,光是毛毛能平安护你回县里。”
“姐姐”
浓儿边哭边说:“浓儿早已是个死人了,若不是你,几年前我就死了,我现在的命是因你才续上的。”
浓儿呵呵笑:“我早就杀过人了,我杀了她,她死之后我也会死的,所以我早就死了,我才不在乎生死。”
“浓儿”
文芳拉着她,一声一声说:“你的命是我续上的,异常珍贵,我不允许你把自己的命看到这样轻,任何人任何事,我都要你先考虑自己,要让这条续上的命好好存于世间。”
“姐姐”
浓儿扑在文芳怀里:“浓儿恨他,姐姐明明那么爱他,他不但不领情,还处处欺骗利用姐姐,他凭什么,凭什么,他不过一个肮脏的罪人而已,姐姐明明一个高高在上的神,凭什么要心甘情愿的被他骗,被他利用。”
文芳拍着浓儿背,心里苦涩,其实很想告诉浓儿,自己不是神,就是个普通女子,跟她一样,有家人,会哭会闹,可这要怎么说,才说得清楚,可这是不能说的。
顾倾城回到宫中,受伤的消息就像飞一样的传了出去,薛琪麟最先到宫中,见到顾倾城连礼数都忘了,上前就撩衣衫:“伤到哪儿了,伤得重不重,快,我看看。”
顾倾城嘴角上扬:“没事别担心”
薛琪麟又怎会不担心,见他轻描淡写,就旁边的医士:“伤情如何。”
“并无大碍”
医士说:“严重的是肩膀被重物撞击,需好好修养。”
薛琪麟舒了一口气问顾倾城:“你好好的怎么会受伤,这宫殿内难道有刺客?”
“没有”
顾倾城说:“是浓儿,她想杀我。”
“什么”
薛琪麟震惊:“她敢。”
“她当然敢”
顾倾城轻笑:“若不是文芳,我可能已经死在那儿了。”
“别胡说”
薛琪麟严肃说:“你是未来的天下之主,谁敢杀你,不要轻易把这个字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