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贾家婆媳俩在全院儿大会上,来一出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老易你能坐视不理?
你要不管。
那就是怕自个儿被拖下水,宁肯让徒弟一家子遭罪,真真正正的小人一个!
你要是管。
看你怎么开这个口。
看你那张老脸往哪搁。
看姓秦的那小阎王找不找你晦气。
嘿嘿!
刘胖子斜着眼,余光瞥了瞥易忠海。
烫手山芋,接着吧你!
果然。
他这边一提到贾东旭,那边,贾张氏立马就脖子一仰,扯开嗓子哀嚎:
“冤枉啊——”
“我家东旭冤枉啊——”
“那杀千刀的小畜生,他心肝黑透了啊——”
秦淮茹坐在旁边,听着她拉长音的哭腔,心里无语的骂了句,没用的死老太婆。
人都让保卫处铐走了,这会儿喊冤有个屁用!
一天到晚就会骂,嘴上不积半点儿德,怎么还不死啊!
“各位邻居,还有…”
秦淮茹站了起来,刚一开口,声音便已哽咽:
“…秦山兄弟,东旭的事儿,是我们理亏。”
“今儿就当着大伙儿的面,我替东旭给你赔个不是。”
“求你宽宏大量,看在棒梗还小的份儿上,放过东旭这一回吧!”
说着,一抹眼泪,在众目睽睽之下,面朝秦山,弯下腰,深深的鞠了个躬。
“…”
正窃窃私语的众人瞬间没了音儿。
傻柱下意识的伸手,想往回拦秦淮茹。
迟疑了下,却又攥起了拳头。
许大茂一挑眉毛。
眼神儿不由自主的在她那低垂带泪的双眸,和轻抿的嘴唇之间打转。
别说,这小娘们儿哭起来,还真让人有点儿招架不住。
在一道道或是同情,或是瞧好戏的目光中,秦山依旧八风不动的坐在小板凳上。
手上剥着花生壳,嘴角一咧,“别介,棒梗又不是我儿子,关我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