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然:「哪裡不一樣?」
施遂:「知道你在,我就會好好的。」
…
晚上的時候,好久沒有放肆的施遂有點兒凶。
林沫然實在是拿他沒有辦法了。
他對自己的狀態也覺得很煩躁,他治不好施遂的心疾,一會兒想著算了就這樣吧,一會兒又想著我還要再試試。
這樣的煩躁讓他在施遂絲毫不見節制反而有些凶的時候,氣哼哼地一口咬在了他的心口上。
一聲悶哼,林沫然知道自己一定把他咬疼了,但他沒有鬆口,反而更加用力地合了合牙關。
這個壞傢伙讓自己煩躁還讓自己疼,他便要讓他也疼才行。
半晌不見動靜,林沫然鬆了口抬眼去看那人,猛地看見了施遂眼中的淚。
林沫然驚訝極了,瞬間的心疼湧上來。
只是不等他說什麼,細密的吻就落了下來。
施遂吻得無比虔誠,無比珍惜。
林沫然嘗到他淚水的咸澀滋味,剎那間似乎共感了他所有的悲喜驚怖,患得患失。
「我覺得、現在像是在做夢。」
施遂低啞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如同夢囈。
「擁有你的現在都是假的,那個噩夢才是真的。」
「我怎麼可能那麼幸運,我怎麼可能每天每天都完完全全的擁有著你。」
林沫然心中大慟,不知道如何是好。
過了會兒他咬上了施遂的肩頭,用了比剛剛更大一些的力道。
他問:「疼嗎?」
接著,他又攀上施遂的腰,問:「舒服嗎?」
回應他的是重落下的吻和更加凶的動作。
林沫然按著他不讓動,逼問:「回答我。」
施遂沉沉地答:「嗯。」
林沫然這才放開讓他肆意所為。
他告訴他:「疼就是真的,舒服也是真的,不用懷疑,我就是你的。」
不要被方啟那個傻逼刺激,不要沉浸在舊日的噩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