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长宁伸手摸了摸鼻子。
“我看那人实在是快死了,我也没有其他好办法……”
冯蔼慈叹气,“那人倒是活命了,那你呢?”
廖长宁低着头。
“还是我学艺不精,没有认出那个他中的毒其实是五灰散。”
冯蔼慈轻抿了一下唇,无奈道:“你哪里是学艺不精,你学习时日尚短,学到现在这种水平已经很不错了。”
“学医之人,就是想要救死扶伤,我明白你,也不是想要怪你。”
“你是大夫不假,但你是爹娘的心头肉,你也要珍惜珍爱自己,知道吗?”
廖长宁长睫颤,右手不自觉攥紧锦被。
可是她已经没有爹娘了……
她抿了抿唇,出声道:“冯姐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冯蔼慈点了点头,伸手帮她盖好被子。
廖长宁眨眼看着她。
“冯姐姐,为什么医馆最近总是下午就关门啊。”
她有些自责道:“是不是因为我中毒,你要照顾我缘故。”
冯蔼慈轻笑,“当然不是,婚期将近,每天都有很多事情需要准备,实在没时间每天都去坐诊。
她抬眸看向廖长宁。
“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等你好起来了,我也就多一个帮手了。”
廖长宁嗯嗯点头。
夜晚,使馆驿站。
金云裂面色如寒地坐在椅子上,脸上阴沉地仿佛要滴出墨来。
他蓦地把手边的茶盏摔在地上。
“这个上官凛可真是可恨,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本事,居然能把我们在京城的暗卫全给端了!”
一旁的萧韵抿唇,“应该是上一次我们派人暗杀楼长青的时候,被他察觉到了。”
“那群人办事实在太差了,不仅没杀死楼长青,居然还被现了。”
金云裂抬眸看了萧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