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
“都是。”
“呵呵,算了”
约翰看着慈眉善目的海顿神父笑了一下然后又拉过了唯一的一张椅子,坐在了神父床边。
“我有跟你说过我在调查一个案子吗?”
约翰看着神父问道。
“恩,说过,有什么进展了吗?”
神父语气温和的询问。
“神父你说过你是个战地医生?”
约翰问道。
“对,当了差不多二十年。”
神父点点头。
“听说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会有一种战争后遗症,他们会做出一些过激行为。是这样吗,神父?”
约翰说到。
“恩,很多士兵都有这种症状,但有轻有重,轻微的症状回去一俩年之内就会得到有效缓解。”
海顿神父,点点头。
“那严重的呢?”
“会经常做噩梦,就像你说得,会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
“那你们有什么好的应对办方吗?”
“这种事情大多都是需要靠自己意志力,如果有信仰,很多都能得到缓解。”
神父解释了一下。
“还有什么办法吗?比如靠药物,酒精?”
约翰说出了他听说过的几种方式。
“这种办法最后都会毁了自己。”
海顿神父思考了一下后说到。
约翰看着海顿神父清澈的双眼再次问道。
“神父,你有吗?”
“什么?”
海顿神父疑惑的问道。
“战争后遗症,你们这种战地医生有吗?”
“有些会有,我下了战场之后也有过一段时间经常做噩梦梦见自己回到了营地里。”
海顿神父点头承认了自己的刚结束战争后的状态。
“神父,那你是怎么办的?”
约翰看着精气神很好的海顿神父问道。
“那段时间我吗啡上瘾。”
“之后呢?”
“之后我进入了教堂,成为了神父。”
海顿神父语气中带着一丝虔诚。
“恩。”
约翰准备了一些措辞然后继续说到。
“我有跟你说过,这件案子的凶手可能是一个对人体器官很了解的人吗?”
“没有,但现在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凶手是一个学习过医学的人。”
海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
“应该是,他知道人体器官的位置。下手有些粗暴,但还算精准。”
约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
“找到嫌疑人了吗?”
“有一个,但我还没有确定。”
约翰看着海顿神父问道。……
“有一个,但我还没有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