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后。
她面色严肃地问棒梗::“棒梗,你是不是偷你老奶奶钱了?”
棒梗已经变得不爱说话,他只是机械地摇摇头。
“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拿了那钱,立马去给你李明叔叔自,妈妈有办法给你争取宽大处理。”
棒梗还是摇摇头说道:“妈妈,真不是我偷的!”
秦淮茹掐着腰说道:“行,那我就暂且信你一次!”
她对自己儿子也没什么办法,毕竟是个独苗,虽然没把儿了,但至少曾经有把
儿过。
说完,秦淮茹去忙别的活了。
棒梗顺手从裤兜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来,放进嘴里。小当和槐花正在胡同外面,没人的地方放炮仗呢。
此时,监狱里。
聋老太太又被送回来了。
她只是因为过度激动而引的高烧惊厥,给她打了镇定剂和退烧药,她就缓过
来了。
医生都说聋老太身体挺好的,这都能挺过来。
看到聋老太失魂落魄的被送进来,傻柱没有理她,继续闷头睡觉。
然而不一会儿,聋老太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像是在叫魂一样。
傻柱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只能起来问她:“老太太,你怎么了?他们对你严刑逼
供了?”
“没有。”
“那你哭什么?”
聋老太回答道:“傻柱,我攒的那些棺材本全都丢了,没了,我的钱都没了!”
傻柱大惊失色,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
“什么?你的钱都被偷光了?都是什么钱啊?”
聋老太伤心欲绝:“是这些年我当五保户攒下的钱,还有你一大爷给我的钱,一分不少都没了。”
傻柱闻言,直接倚着墙根瘫软下去,浑身颤动着,满是突然起来的寒噤,他咬紧牙关免得自己叫唤,心里狂似的很想在地上打滚,很想撕坏点什么东西,很想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