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锈的开合页与门柱摩擦,非常刺耳。
傻柱躺在地上,死死地捂紧了自己的耳朵。
他不敢听狱警对他说的话。
他不敢接受现实。
傻柱现在就跟一个即将要被送上刑场的犯人一样,不敢面对死亡,满心弥漫的都是对下一秒、下一刻的恐惧。
外面的声音非常模糊,几乎一个字都无法钻进傻柱的脑海。
狱警看傻柱状态异常,用脚踹了踹他。
结果,傻柱还是不动,只是用手捂紧耳朵。
直到狱警把他给拽了起来。
用手把他捂着耳朵的胳膊给拽开,傻柱才听到狱警在说什么。
“何雨柱,有人给你支付了保释费,你可以出狱了。”
闻言,傻柱满脸的难以置信,眼珠子暴突都快瞪出来了。
“真的吗?真的要放我出去?”
他狠狠地恰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当痛觉传导到大脑的时候,傻柱才意识到这一
切不是在做梦。
“没错,你可以走了。”
说着,狱警就给傻柱解下了手铐脚镣。
这时,傻柱感觉自己浑身一轻。
眼前,昏暗逼仄的牢房,都没有那么令他感到压抑了。照进牢房的,唯一的一抹阳光,变得如此的温柔可亲。傻柱几乎是哼着小曲,走出了监狱。
来到监狱门口。
大片的阳光倾斜在傻柱的身上。他感觉有无数暖洋洋的小手在摸自己。
“自由的感觉真好!以后可千万不能再回这鬼地方来了。”
傻柱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已经被宣判死刑,押赴刑场的犯人,在枪响的前一刻,突然蒙获大
赦!
傻柱心情变得无比敞亮。
仿佛看到前方。
秦家的房子,棒梗三兄妹,在向他招手呢。
“等秦姐在监狱里好好表现,用不了几年就能减刑出来,到时候我们在结婚也不
迟,就不用我爹掏钱,再给我娶新寡妇了。”
傻柱虽然怨恨过秦淮茹,但他对秦淮茹的执念始终是无法消散,秦淮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更是无可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