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的蟄伏,是不想引起姜家人的注意。
如今兄弟相殘的戲看完,塵埃落定。
這些人,也沒必要留了。
迎夏哭嚎著被拖了下去。
……
明心司。
楚訣連夜審訊姜文興。
有著兩份考卷,和字跡鑑定的文書,姜文興作弊之罪,板上釘釘。
「我不太擅長審案,但很擅長用刑。你自己瞅瞅,喜歡哪一個?我給你試試。」楚訣指著兩側琳琅滿目的刑具,居高臨下望著堂下跪著的姜文興。
姜文興視線望向那些刑具,渾身直哆嗦:「你你你你……這是嚴刑逼供……」
「明心司酷刑嚴厲,這不是人盡皆知的事嗎?」楚訣笑容冷冽,在燭火的映照之中,更似恐怖的閻王。
隨手拿起一個燒的通紅的烙鐵,靠近姜文興的臉頰:
「我看就從這個開始玩起來吧……烤肉聞起來很香,比較適合作為第一道前菜……」
「我招了!是我收買殺手!你別過來!」姜文興驚慌失措,嚇的小便失禁,身下傳來一陣騷臭味。
楚訣嫌棄地退後幾步,「來人,拿紙筆,讓他寫認罪書……」
一刻鐘後。
屬下呈上一份姜文興認罪畫押的文書。在明心司校尉的友善提醒下,姜文興抖著手清清楚楚寫明白了買兇殺姜文勉的詳細過程。
楚訣看完,隨手將文書放在一旁,繼續審問:
「我有一個疑惑,你連秀才都是替考才考中,那你的舉人,又是怎麼考上的?」
姜文興的心理防線,早已經崩潰。
他已是死罪,再沒有任何隱瞞:「是我叔母……就是常氏,她給我考題。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弄到的……」
楚訣冷眸微眯。常氏?
這案子也是明心司辦的。
她在流放的路上不知所蹤,一個囚犯沒引起多少注意。
姜文興是去年秋闈中的舉人,那一年江北的主考官是禮部侍郎,此人和姜家素來沒有交集,這其中似乎有什麼秘密。
楚訣將此人記在心中,擺擺手,「把他帶下去……」
次日,楚訣將案卷呈上。
明心司指揮使判定,姜文興科舉作弊,謀殺堂弟,罪大惡極,擬判斬立決。
……
忠義伯府。
姜清榮顫顫巍巍睜開眼睛,入眼皆是白色。
管事腰間扎著白布,悲聲喊道:「老爺,您可算醒了!二公子的喪事,府中已經操持起來了,還需您拿個章程。」
「勉兒……」姜清榮心痛至極,又是悲痛又是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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