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雖然在集市上買了郁家的面膏,其實壓根就沒用,還是她女兒回娘家小住看見了,喜愛那清透的顏色,拿來塗塗抹抹的用在臉上。
屠娘子的女兒沒有她豐勻,但遺傳了她有些偏黑的膚質,用了七八天後,屠娘子一個照面,突然覺得女兒白了不少,至少比她這個一直用胭脂水粉的看起來還要白一點。這下,已經用了快一半的郁家面膏就成了搶手貨了,母女兩個都互不相讓,很快就把一小盒的玫瑰面膏用完了。
在看那春花膏,兩個是誰也不想碰。
這才有這一出屠娘子帶著女兒來謝家村打聽郁家面膏的事。
等丁氏和謝榮一來,兩人瞬間就被謝家村的婦人給圍攏了,跟丁氏關係好的吳嬸笑嘻嘻的拉著她的手,打聽起來「我說舟家娘,你可不厚道,你家那面膏那麼大的事都不跟我幾個說說,還得聽人家外來的嘮叨,這可你不對啊」
丁氏順勢在她旁邊找了個位兒坐下,回道「這我可不知道,得去問老大」
周嬸腦袋一伸,呸了她一句「咋們多少年交道了,還不知道你,心裡還不知道多得意呢,你家舟小子可是給你掙臉了,恐怕還掙了不少銀錢吧,看看這都帶了個秀氣的小姑娘出來了」
她說的小姑娘,是指跟著丁氏而來的謝榮。
其他人也在心裡嘀咕,說郁家又給郁桂舟娶了房媳婦,這姑娘臉蛋清秀,關鍵是皮膚白,水靈靈的,也不曉得那謝二房的姑娘被發配到哪兒去了。
丁氏詫異的往謝榮身上一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說她啊」不等周嬸等人點頭,她先揭開了謎團「這是謝榮那丫頭啊,可別說你們都不認識了,虧得還是你們謝家村的姑娘呢」
謝榮用了老大的方子,叫啥芙蓉膏的,不就是臉白了點嗎,個個都像沒見過似的。丁氏打心眼裡唾棄這群眼神不好的婦人,心裡也有些後悔,早知道老大做出來的面膏有用,她就不跟他犟了,如今出風頭就是自己了。
「她是謝榮?」周嬸指著她不可思議,一群婦人也是反應不過來,震驚的在謝榮身上找她以前的樣子。
可這膚白嫩臉的跟以前面黑蠟黃時候真是差得太遠了,丁氏不說,她們都以為是兩個人了。本來還覺得郁家面膏有些誇大其詞的婦人們總算是心服口服了。這服了後,一堆人就開始七嘴八舌的打聽起來了。
「舟嬸,你家謝榮這是用了郁家的面膏?」
「舟小子可了不得,舟嬸,你家面膏幾個錢一盒?」
「都是鄉里鄉親的,舟嬸,你們賣給村里可一定要便宜些」
屠娘子和她閨女就在人群不遠處,母女倆聽著謝家村的婦人把謝榮從前的樣子嘮叨開了後,心裡更是火熱了,看著謝榮如今白嫩的臉,好像看到了以後的自己。母女倆對視一眼,也跟著走了過去。
「嬸子可是郁家面膏家裡的?」
屠娘子的閨女朝人堆問了一句。她們兩個外來戶比較打眼,一開口就有人停了嘴看了過來,還有眼尖的,把後頭的屠娘子瞧了清楚,驚呼了一聲「這不是下河村屠老大的媳婦嗎?」
屠娘子笑呵呵的打了招呼,幾步走了過來,近距離的看了看謝榮的臉,更是滿意,眼尾帶著幾分急色「小娘子可也是用了面膏後就變白了?」
謝榮點頭稱是。
「不對啊」屠娘子眉頭有些皺起,道「我也用了你家的面膏,確實白了些,只是沒你這樣……」
「是這樣的大妹子」丁氏一把推開了謝榮,自己面對著屠娘子「我家老大前些日子又做了一種叫芙蓉膏的,諾,我家這媳婦用了大幾日就這樣了」
不過七八日前確有人見過謝榮,當時還不是這樣的,立馬接了丁氏的話「舟嬸說的是真的,我前些日子才見過舟媳婦,今日可不嚇了我一跳,還以為…」
屠娘子一聽,親熱的挽著丁氏的手,跟她道「大姐,我正是為這個來的,可否帶我去你家咋們細說?」
作者有話要說: 懶作者已經很努力了我喲,除了這篇還有《前夫之疾》要更,寶寶們見諒,要相信,文文總會肥的。
在此藉機回答寶寶的問題,說男主自私,占了原主身子還跟這身體親娘對著的不孝行為。
懶作者是這樣想的。
第一,本文屬穿越,男主並非奪了原主的身子霸占的,只是借用了原主的身體。
第二,懶作者是非常不習慣那種占了人家身體瞬間就要變成一個古代「孝子」的行為,孝順並非要愚孝,一個現代人,一個古代人,思想本身就不同,根本不能同步和帶入進去。
第三,男主是占了原主的身子,但他這個身子除了是丁氏的兒子,他也是女主的夫君。
古代的女人,夫君對她們而言那是頭上的天,是一輩子的依靠,需要夫君的程度並不亞於當爹娘的,至少原主有父有母,從社會地位來講,要比一個當兒媳的高了幾大截。
人都是有同情心裡的,都會偏向弱勢一方,本文亦如是,但並非男主就會因為這個而事事偏袒女主,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站的是理這一方。
最後,原身本人如何,相信有鋪墊里說過,這樣一個人相信不會比男主做得好,至少我覺得原身氣父母更厲害,而男主只是為了找一個平衡,他占了原主的身子,所以他會供養原身的父母,至少衣食無憂,我覺得已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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