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別說下筆了,他連題目都讀不通。
那一場考試對原主的打擊是深刻的,落榜後他也回來發奮努力了一段時日,只是,這些死板板的東西又怎麼比得上來自女人的嬌媚柔軟呢,很快,他就淪陷了。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抱歉,差點忘了更了。
多謝各位每天留爪簽到撒花投地雷,懶作者想了想,明天周四了,如果沒上榜,要不要恢復隔日更呢?
我想了想,還是保持日更吧。
愛你們
第21章古代窮小子之↑主動上門
一連幾日,郁家的氣氛都非常奇怪,郁當家比平日裡更加沉默,丁氏在他的干預下也沒蹦躂了,剩下郁桂舟兩個,一個除非吃飯不出門,一個除了做面脂撿花瓣就是屋裡屋外的忙活,她又不愛說話,搞得郁家連帶人氣都沒了。
晚上,躺在床上,郁當家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後丁氏被他攪得睡不著了,推了推他「當家的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幹嘛呢?」
郁當家嘆了口氣,斜眼看她「你還睡得著?」
房裡黑黝黝的,丁氏看不見他的表情,但聽他這話有些不對,抬了抬上身瞪他「我怎麼睡不著了,這大半夜的你不困啊」
作為一家之主,郁當家怎麼可能睡得著,他又不像丁氏一樣沒心沒肺的,近日家裡這樣不對勁都發現不了。他推了推丁氏,跟她商量著「你說咋家老大現在對咋倆可是很不滿了,要不還是別跟孩子對著幹了,他不好過,咋也不好過」
兩口子原先還等著郁桂舟服軟呢,看這情形,兒子是越來越硬氣了,他們倒是心裡頭不得勁了。
丁氏翻了個身,跟他對著「不是你說要磨磨他的性子,省得他偏心偏得沒邊了,以後都能不把咋倆放眼裡?」
「我開頭是這樣想的」從郁桂舟幾次三番的駁了丁氏的話後,他是有心要讓兒子服服軟,讓他別忘了什麼是孝道,再則,雖然他在做面脂的事情上放了權,但適當的敲打敲打給他們提提醒,讓他們知道家主的地位還是有必要的。但這些天看下來,他發現兒子似乎不吃這套,他們父子、母子間的感情反而有些淡了,郁當家也有些慌了。
「以後還是跟以前走,在犟下去,誤了老大讀書就不好了,萬一明年考試老大上了榜,又跟咋離了心就不好了」
離了心的兒子他不是沒看過,當年在郁家時他就見嫡系一脈的堂哥跟叔伯們的相處,不是說不孝順,堂哥該孝敬的還是會孝敬,只是他對叔伯們很冷淡,言語極少,連帶他的後人對爺爺奶奶也不親近。
兒孫不睦,只靠著富裕的衣食讓叔伯、叔娘少了天倫,也少了含飴弄孫的滿足,精神頭經常焉噠噠的,爆廋得厲害。
在看如今郁桂舟對他們的苗頭,可不就是又冷又淡?
「我真是白養了個兒子」丁氏不高興的嘟囔一句「要是我的……還在身邊該多好?」
雖然她的話沒說完,但郁桂舟也明白她的意思,沉默的嘆了口氣,不說話了。
打從那次談話之後,郁家的氣氛就漸漸回溫了。這不,趁著翻好了田,撒了種子,丁氏里里外外打掃了家裡,在謝榮做面脂時還去搭了把手,臨出門去村頭串門子耍時還把謝榮一起捎上了。
要說丁氏的反常郁桂舟不是沒看在眼裡。除了她,郁當家在家時也不在擺著個臉,吃飯時還能拉著他說上兩句。
郁桂舟搞不懂這夫妻兩個又在玩啥,只是他也沒時間去管,把心思都放在讀書上頭,任由他們去折騰。
丁氏帶著謝榮出了門直奔村中而去。謝家村村中是謝家的祠堂,女人是不可以進去的,但不妨礙他們閒暇時聚集在祠堂外頭三姑六婆的說著十里八村的樂子。
近日風頭最盛的當屬郁家的面膏。在這謝家村里,郁桂舟這號人也算得上家喻戶曉了,又是個童生,雖然從前名聲不大好聽,但現在村裡的婦人們說起他,也是心驚肉跳的。
你說,好好一個浪蕩子,怎麼就開竅了呢?
上次集日有眼尖的看見郁家拿著什麼面脂在賣,回來一說,人群頓時哄堂大笑。
就那個考個童生都吊尾的郁家小子他還懂啥面膏方子,別是什麼爛木薯在哪兒裝大蒜呢?賣就賣吧,只要別牽連到他們村里,讓人傳出不好的名聲也就算了。
但就在前兩日,村裡的人都被好幾個攔下過,像他們打聽這郁家面膏的事。當時還有人心裡咯噔一聲,生怕穿幫了人家找上門來,結果等人講明,才知道是這郁家面膏太神奇了。
能買得起面膏的自然都是不差錢的,這些不差錢的人咬咬牙就能買一盒鎮上的面膏,像郁家這種用個竹筒裝的還是第一次見,那些買了的婦人也不過是圖個鮮,覺得膏體鮮漂亮,並不覺得三十個錢的東西能比得上人家幾百個錢的。
下河村的屠娘子就是買了面膏之一的人,下河村離謝家村近,挨著大山,比謝家村地勢好上不少,也富裕不少,村里還有獵戶、屠夫,屠娘子就是其中一戶屠夫的妻子,她家是殺豬賣肉的,不缺銀錢,也愛買些女人家的胭脂水粉打扮打扮,最常用的就是鎮上賣的春花膏,一盒五百個大錢,其實效果吧也就那樣,剛擦後臉上潤潤的,還是挺舒服,後面就沒感覺了,她的臉不白,用了春花膏快半年了才白了一點,就是這樣她還是挺高興的,指著在努努力,用久點,那臉不就白回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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